你是我心底的烙印_np文 - 你是我心底的烙印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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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关系,大家的日子才好过一点。拿过彩纸哗拉拉的包起来。

    皇帝都有了,皇后也该有,还有嫔妃…..

    对着一堆包好的盒子。再想想,还要给谁,要紧得宠的宫女太监差了谁?好象还差一个,是谁,开始扯头发,想想想……

    门吱呀一声打开,她立即回身跳到弘昱身上,“你回来了,吃过饭没有,我还以为阿玛今天会带你们留在围场上,那里好不好玩。”只要每天能看见他,她就很开心。

    弘昱只静静抱着她,久久不说话。

    她抬头,“怎么了,是不是阿玛欺负你,明天我把额娘拐出去气死他为你出气。”说完一双美目笑咪咪的看着他,安慰的拍他的背。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大大的圆眼渐渐深遂。

    烙烙的眉毛上下乱挑,“怎么,对我再见钟情啊,警告你哦,重新再追我会很累哦,我呀要……”

    小嘴急切猛烈的封了下来,从她滴水似的唇瓣扩散至全身。她一阵轻颤抓住他的肩,“弘昱,你怎么了……”他表现得象一个火热激|情的成熟男人,在狠狠宣泄nei心的浓情蜜意。

    弘昱不说话,边吻边纠缠着她向床上压去,激烈迅速的爱她,似要把自己烙在她的身体里……

    烙烙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急促的呼吸和抑制不住的呻吟,身子被他勒托着,感觉他仿佛要把他自己全部燃烧掉一般,不再问他原因,只紧紧的贴住他,回吻着他瘦削欣长的身躯,似在安抚,又似在迎合。

    清晨的鸟鸣唧唧喳喳的让烙烙睁开了眼睛,才坐起到一半,身边的弘昱嗯嗯了两声,翻个身把整个上半身横趴过来搁在她身上,露出手臂和光溜溜的背脊……

    怜惜的拉过被角盖好,她抱着他,一动不动的半坐着,让他再多睡一回。这几天他累坏了吧。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他的世界就是王府巴掌大的那块天和西山那一围苍翠,把自己和外面的世界孤立开来,冷寞的旁观着。

    因为她的出现,他从原来的世界一步步的走了出来,不再是那个只活自己六亲不认的庄亲王府四阿哥。

    这次在热河,以前安排一件小事,都要轰轰烈烈打上好几个时辰才肯点头的人,对允禄的安排,完全没有抗拒的就默默的接受了,一切也只因为他有了她。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唯一的弱点,他在别人面前也还是冷漠寡然的,只在她面前才是个幼稚可爱的大男孩。不想去深究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他就是他,就象她是他不计倾出一切珍惜的宝贝,他又不何尝不是她愿意放弃所有呵护的爱人。

    心里低低的呢喃,弘昱,我真的好爱你,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

    熟睡中的弘昱,趴在她的怀里,象是做着一个甜美的梦一样,细嫩的脸蛋透出玫瑰般甜蜜的红晕,柔和的眉毛下,长长的睫毛柔软的闭着,将鼻头下的小嘴微微张开,一股细细的银丝伴着悠长的呼吸,惬意的从嘴角抽了出来……

    第三十三章 逃跑

    大名鼎鼎的木兰围猎终于要开始了,大草原上,整齐的排着大大小小的帐篷和蒙古包。各地能来的蒙古贵族都来了。

    “大姐!大姐!”烙烙和双儿围着梅儿又叫又跳。

    烙烙问,“二姐呢?”

    梅儿微笑,“她的额驸驻扎北防,今年是不能来了。”

    背后一个颀长挺拔,卓尔不凡的男人,温柔深沉的看着梅儿。

    等三个小女人平息下来,才过来低声细语,“咱们先去见过皇上,再去你额娘的帐子。”

    梅儿温柔的点点头,向烙烙道,“这是你姐夫,喀尔喀亲王世子博尔济吉特.承衮扎布。”

    烙烙花轰,“可不可以只叫大姐夫,好长的名字,大姐平时也要叫你全名吗?”

    承衮扎布微笑道,“当然可以,你也可以叫我额尔德。”

    烙烙本能的开始狗腿,“哇,大姐夫,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小山一样的大块头肌肉男涅,没想到你看去好斯文,笑容好好看哦,声音也好好听哦,我大姐好幸福哦。”

    大块头肌肉男,额尔德有片刻讶然,又看看梅儿,一只手轻握成拳举到嘴边,轻轻咳了几下。

    梅儿好笑的给了她一下,“这些话去哄四弟,小鬼。”

    等和梅儿两口子话了别,待他们走远,双儿斜眼,“小四嫂,你究竟要哄到多人的心才会罢休啊。”

    烙烙坏笑,“不多,我只要卓尔泰那一颗。”双儿红了红脸,烙烙正要再说,卓仑泰却奔了过来,“小姐,快跑。”

    “什么事?”烙烙扭头远远看见允禄一脸杀气的似要过来,立刻惊叫,“阿玛,这次不是我带额娘出去的。卓仑泰,够朋友,双儿交给你了。”拔腿就飚了出去。

    双儿脸红红的站在那里,卓伦泰心里只回响着烙烙的那句“双儿交给你了。”心狂跳得厉害,看着双儿,黑棕色的眼瞳异彩流动,半响,却见他重新垂着眼皮,低头恭敬的沉声说,“格格想去哪里?”

    双儿轻轻咬着嘴唇,声音微不可闻,“卓伦泰,你还是不肯叫我双儿吗?”

    卓伦泰听她声音苦涩,心里没由来的心痛,开口道,“奴才……”抬头双儿已向前走去。

    死了,死了,这次已经飚了一个时辰还没把允禄甩掉,他是铁了心要追到她把她打死了。烙烙在帐篷间东奔西窜,边跑边不时回头看看,口里不断的喊,“快闪开啦,撞死不负责啊!”

    突听两个声音同时惊呼,“主子小心!”她已将一个人迎面扑倒在地,居然是那个皇子三阿哥永璋。

    烙烙一楞,脱口而出,“永璋你没事吧!”

    永璋正要开口,却见她七手八脚的爬起来,边回头边嘴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摔痛了没有……”突然将他一拉,连爬带滚狼狈的钻进帐篷里,永璋正要开口,脖子突然从后面被勒住,“别出声!”一只嫩滑的小手将他的口鼻死死的捂住。

    他渐渐觉得窒息起来,却不挣扎,只慢慢向下滑倒。

    半响孟古进来见永璋长眸已微微半闭,惊叫,“主子!”和嘉县主在干什么?谋杀皇族吗?

    烙烙回神一看,完,完蛋了,快把人捂死了。

    拼命摇晃他,“你,你,你别晕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永璋整个人已软倒在她身上,头也搭下来,脸色白得吓人。

    王才跟进来,也“啊”的一声,看见是烙烙,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烙烙将他放平在绒毯上,死命压他的胸口,“喂,喂,你别装死啊,一装就装成真的了,喂。”

    永璋脸色渐渐缓回来,把气吐了吐,慢慢的睁开狭长的眼睛,躺在绒毯上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烙烙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吓死我了,你觉得怎么样了。”

    永璋淡淡开口,“还好,没被你捂死。”

    烙烙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给阿玛追到太紧张,他发彪的时候我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永璋不说话,孟古和王才对看一眼,退出帐外,气氛一时尴尬起来。

    烙烙看看他,又不敢马上出去,她恐怖的公公正在外面搜寻她,只好没话找话,“嗯,好久不见啊。”

    他淡道,“前几天在太后那里请安才和县主见过。”

    “啊?哈哈哈,是啊,是啊。”该死,这人在记仇,八成是恨她差点捂死他。

    “那个,你还好吧,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要不我叫王才进来?”

    “……”躺着的人长眼看着帐篷顶。

    “你,不高兴啊?”

    “你要是被人差点捂死会高兴?”

    “……都是额娘乱跑,害我被阿玛追,这次不知我还要躲多久才可以回去。”垂头丧气的。

    “四阿哥呢,不管你?”

    “就是怕他知道啊,难道要他们父子相残?”这样不好吧。

    想起这一茬,“喂,你虽然是皇子,辈分却比我矮一辈,该叫我四婶吧。”不用象以前每次看到他还要躲,心情太爽了,谁说结婚不好,多了好多乐趣。

    “你不怕我大喊吗?”薄唇不屑的露出一丝冷笑。

    “谙?”

    “庄亲王爷。”脸上看上去好欠扁的表情。

    “你不会这么狠吧。”不过捂了他一下下而已,和他老头子一样都是小人。

    “……”挺直的鼻梁高傲的对着天。

    “……好吧,看你借帐篷收留我逃难的份上,四婶就免了。”

    永璋不自觉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烙烙星眸眨眨也笑起来,“喂,永璋,其实你真笑的时候人很可爱呢,平时干嘛要笑得那么假,恐怖兮兮的。”可怜的皇子,老爹是皇帝当儿子的都要比一般人辛苦,看看康熙的那些儿子,没几个快乐的,她家阿玛更是严重的人格扭曲。

    永璋一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外面孟古和王才突然战战兢兢的声音,“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出来!”音森恐怖的声音。

    “不要!” 被发现了,立刻左看右看,哪里可以躲?哪里都不可以躲。

    “你想今天就死吗?”可以想象说话的人表情有多歹毒。

    烙烙惊叫一声,七手八脚从永璋身上啪啪啪踩过去,“阿玛,真的不是我带额娘出去的啦。”为了她家乃宝不要因为弑父而被天打雷劈,闪!

    呼啦一下将帐篷破出一个大口,烙烙飞快的跑得不见踪影。永璋眼一花,一个影子掠进来又从破口掠出。

    孟古上前将他扶起来,“主子伤着了没?”这对公公媳妇真是,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他拂拂衣衫淡淡笑,“没有,叫人再搭个帐篷。”

    缓身坐下,王才倒了茶,和孟古退出。

    轻旋茶杯,终于还是和她面对面了,他的皇阿玛没有答应他指婚的请求,却也没把她明确的指给庄亲王的四阿哥,她却敢私自的成亲,是仗着太后的宠爱吗?她是四阿哥的福晋了。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坐了一天一夜。

    原以为再见她,他定会坦然,可是那个清脆的声音,还是让他心没骨气的跳起来。她刚刚把他撞倒时叫他什么,永璋?轻笑出声,那么怕她心里从未将他看做皇阿哥吧,才会脱口而出,永璋。居然还从他的身上踩过去。

    手无意识的摩挲自己的唇,回味那一瞬间,她娇柔的手温软的触感,还有半昏迷中倒在她怀里嗅道的那股清香,不觉失神,如果她是他的福晋该多好,她会不会天天叫自己,永璋。

    庄亲王爷的帐篷nei,在酷王爷和冷阿哥激烈的对决后,由于辣福晋的参战,酷王爷败下阵来,掀开帘子怒气冲天的带走其中两个儿子,大踏步去伴驾了,剩下一个不肯走,要留下来安慰自己饱受摧残的老婆。

    其他的人畏畏缩缩的溜进来。哇,火力超强,大帐nei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那跟担当支撑的大柱了。

    “额娘,你看,我腿都跑肿了,我强烈抗议你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我要离家出走。”烙烙趴在毡毯上,弘昱冷着脸正为她轻揉活血,听到这句话,手一停,烙烙赶紧补充一句,“我要带着乃宝一起离家出走。”

    满儿耷拉着脑袋愧疚的看着儿子媳妇,“这次是额娘不好,不过我已经很努力的要解释了,是老爷子还没听完就发怒了啊。”

    弘明狗腿的说,“反正阿玛舍不得打你,就打你媳妇,你一点都不心痛我的四嫂。”烙烙感激的抱住他使劲亲,“弘明,还是你最心痛我,不想没有某些没有良心的人。”

    啊,啊,好想念四嫂温暖的怀抱,甜蜜的亲亲,自从她成亲后,就被可恶的四哥彻底的霸占了,他一定要努力吃饭,早日成长,把四嫂解救出来。

    可恶的四哥将他从温柔乡里拧出来,丢到没有良心的某人面前,“别碰我的女人。”他被陷害了,现在他的当务之急是解救自己被额娘掐着的脖子。

    双儿和梅儿也开口道,“额娘,这里是大草原,不比得京城,要是迷路了,一夜过不了都会死人的。”

    满儿把头都要低到地毯上了,“我错了,我有罪,下次再也不敢了。”

    第三十四章 受伤

    “啊--”有人打了个哈欠。

    “啊--”有人跟着打了个哈欠。

    辽阔的草原上,群骑你追我逐,满儿和烙烙骑在马上,停在草原边缘的林边,旁边跟着奉命监视满儿的乌尔泰。

    满儿奇道,“烙烙你这么好动的性子居然不喜欢逐猎?”不象她,是被迫不能去,因为允禄严格禁足,只准他带她才可以。

    烙烙指指,“我跑了,乃宝看不见会担心。”

    不远处父子四人和塔布骑在马上守在着场外。

    满儿心中乱惭愧了一把,她这个媳妇比她懂事多了,不象他家老爷子公认的命苦……

    突然一阵奇异的响声,象爆竹的爆炸一样,她被烙烙抱住扑下马,在地上滚了几圈。允禄弘昱已到身边。

    烙烙紧咬牙关,痛死了,从马上扑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啊。

    允禄和弘昱冷酷的大眼睛绽露出嗜血的光芒,父子俩看上去完全一模一样,两人不约而同,抢入树林。

    烙烙急喊,“回来,那是燧石枪,你们血肉之躯挡不了,树林里有埋伏怎么办。”不知好歹的古人!也飞身进去。

    乌尔泰急跟进去。弘融弘昶护着满儿。

    只听见树林nei又有几声爆响。然后寂然无声。

    满儿呆住,突然颤声泣呼,“允禄!”人已冲了进去。一圈铁臂将她围住,“我没事。”

    却见地上已是一地的碎尸片。烙烙挡在弘昱的前面,捂着的腰间绽着大大的血花。

    弘昱一动不动目光呆滞,人似已经傻了。

    烙烙回过身费力的笑笑,“乃宝,别担心,把弹丸取出来就好了。”刚才扑过来太情急,竟忘了用护腕保护自己,她居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反省,绝对要严格的反省。

    弘昱猛然紧搂住她,只感觉她的体温正急速的变低,巨大的恐惧感将他撮住,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到了他的恐惧,她从唇边压出几个字,“我不会死,我保证。”眼前一黑,心中狂呼,这回惨了……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热河庄亲王的别馆nei,传出凄惨的号叫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被大刑伺候了,而且马上要问斩的重刑犯。

    只见门外看守犯人的两个狱卒,拼命的翻着白眼,死抿的唇线清晰的显示出,他们其实对屋nei人的魔音穿耳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极限。

    “我已经好了,再不放我出去,我又要开始唱歌了哦。”

    两人同时抖了一下。把拳头捏得死紧,我挺。

    “我唱了,我真的唱了,我真的真的真的唱了……”

    “……”挺。

    “好吧,拓保,卓伦泰是你们逼我的。亲爱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挺!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用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挺!!

    “俺个勒嘎都是东北人”

    “……”挺!!!

    “风在吼,马在啸,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挺不下去了!!!!

    拓保卓伦泰扑通跪下,“小姐你就饶了奴才们吧,四阿哥回来就会带你出去了。”小姐受伤后,四阿哥狼人大变身,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命令把小姐关在房里静养不准踏出一步。连福晋格格她们都只敢乘他不在的时候做贼似的偷偷溜过来,他们更不想成天被四阿哥打来打去做空中飞人啊。

    “……”

    “小姐?”怎么反而没声了?

    “没什么,我头突然好晕,可能刚刚把气唱掉下去了,我…..”里面传来倒地的声音。

    “小姐!”两人正要闯进门,一个身影更快的破门而入。

    烙烙睁开眼,一把勾上来人的脖子,“乃宝!你回来了,我闷死了。”

    弘昱那张童稚纯真的脸上,神情很平静,声音更平静,“休息。”把她抱到床上靠着。

    烙烙认命的叹气,至从受伤醒过来的那天起,他板着棺材脸就没给过她一个笑,她当然知道他在生气自己受伤,可是生气也有个期限吧,难道要气你一万年?

    整整一个月了,她怀念他以前清纯可爱,娇羞稚嫩的笑脸,本来对他实施了几次美人计,可是他每次将计就计以后,第二天还是冷着一张娃娃脸。

    不要啦,不要象康熙的十六子那样酷,家里有一个观赏一下就可以了,她还是要自己的那个纯真的乖乖乃宝啊。

    蹭蹭他撒娇,“乃宝,笑一笑嘛。”

    “……”一副淡漠清冷的表情。乃宝,谁是乃宝。

    “…….”他看上去是个拥有深沉nei涵的男人。

    换一招,双眸含泪,主动献出红唇,“弘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禅定如千百年的出家人,立身在超脱凡尘的境界中。

    “……”他要她表演诱僧吗?

    要抓狂了,装酷是吧。突然捂着胸口,“我觉得好难受。”向旁边一倒。已被抱住,某人脸色惨白。嘿嘿嘿,就知道。

    “既然你不喜欢我了,我也没什么留恋的了,不过在我死之前,你可不可以对我笑笑,那我会带着美好的回忆含笑九泉了。”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好虚弱的样子。

    “……”怎么抱着她的人身体有点抖啊?

    过了好久,一张笑得狰狞扭曲的鬼娃娃脸,两片唇瓣抿成一条恐怖的弯线,线角好象要滴出鲜血。

    鬼,鬼呀,这次不用装,她真的要晕过去了。

    在她晕倒之前,脸被紧紧贴在温暖的胸膛上,“没有下次。”当然没有下次,她也不是没事无聊受个伤来玩下自己。也,说话了,雨过天晴了?

    “你笑个就没有下次。”

    弘昱先狠盯她,看她露出赖皮兮兮的笑,慢慢的神情变柔,慢慢的拉开嘴角,大大的眼睛微眯,给了她一个纯真无邪的笑。春天回来了。

    ‘啊我亲爱的乃宝!”狼女扑过去,抱着苹果蛋蛋死命的亲得啵啵响。

    等她亲得累趴下了,才将她的头捂在自己胸口,俯下头将鼻尖亲昵的在她脸颊轻轻蹭游,润润的小嘴轻点她的肌肤。

    “说一句嘛,乖乖乃宝。”太成熟了不好吧。

    弘昱停下,撑起头,纯真的黑曈看进烙烙灿烂的星眸,“不要再吓我,我害怕。”

    烙烙呆了呆,随即轻轻说,“对不起。”没有忘记自己受伤时,弘昱眼神中失去灵魂一样的茫然和空洞。

    弘昱把头重新俯下,“再吓我,我就吓你。”

    烙烙抱住他的头,“不许。”

    他嘟囔,“我要。我的命,你一句话,但别吓我。”

    烙烙在窝在他怀里不吭声好象睡着了,他正要将她放回床上,腰却被她抱住。

    只见她抬起头,灿若星辰的眼眸凝视着他,水润的唇瓣一字一句的说。

    “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命。

    因为如果我受伤了,你可以等到我醒过来。如果我离开了,你可以等到我再回来。如果我不爱你了,你可以等到我再爱上你。只要你还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和机会。

    可是,如果你死了,就什么也等不到了,知道了吗?”

    弘昱那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异常专注地凝睇着她,格外深沉、格外幽邃,“但是你死,我死,我坚持。”的

    烙烙星眸清灵的回凝他,突然笑开,“好,你死,我也死,我也坚持。”

    大眼浮起重重的雾蔼,把她的头粗鲁的塞回胸口,“傻瓜。”

    咦?听了这么感性的表白还要骂人是吧?不能吃亏骂回去,“白痴。”

    “猪头。”

    “笨蛋。”

    “恐龙。”

    “……”

    “弘昱,我顶你个肺。”恐龙是教他骂别的女人的,她明明是美女来的说。

    第三十五章 音谋

    “禀王爷,已经察明,那几个火枪手是混在阿穆尔萨那的随从里来的。这种火枪是俄罗斯的滑膛燧石枪,和咱们火器营的火绳枪相比,射速快,威力大。准葛尔和俄罗斯联系已久,卑职大胆推测,可能是准葛尔汗王达瓦齐想挑拨阿穆尔萨那与大清的关系,才做出刺杀王爷的举动,卑职疏于防范惊扰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跪着的人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背上的汗已把衣服湿透了。

    庄亲王爷虽没事,庄亲王爷的四阿哥福晋却大大的有事。四阿哥和王爷一样都是个煞神,全nei城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连皇上和王爷都不认,就只认他的宝贝福晋,这次他死定了。

    偷眼瞄去,坐着的庄亲王严酷森冷,眼中闪着狠绝的光芒,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突然听到冷冰冰的声音,“下去吧。”

    飞快爬起来,“卑职告退。”赶紧撤退。

    “站住。”腿又一软,跪下。

    “最后一次,否则本王杀了你全家。”

    “卑职明白,卑职明白。”快回家放鞭炮庆祝他成功活着回去了。

    弘融进来,“阿玛。”

    “如何?”

    “玉弘明最后一次出现在青海的昆仑山。”

    允禄的眼眯起来。

    “还有,我问过阿穆尔萨那的随从,他提到其中一个火枪手有次喝醉酒吹嘘他见过准葛尔的汗妃,她,是个汉人。”

    允禄突然表情音鸷,一身凝聚凌厉森然的煞气。

    弘融顿了顿,“另外,她每年春天都会去青海的昆仑山,最后一次恰巧也是玉弘明出现的那一次。”

    突见允禄额上青筋暴凸,双目怒火熊熊,燃烧着邪恶与狠绝的光芒;脸颊肌肉在强烈的扭曲与抽搐。

    弘融不觉后退一步,心惊肉跳的喊道,“阿玛。”

    允禄不答话,只在桌上奋笔急书,飞快的写好一封信,“把这封信交个皇上,我要出趟远门。别告诉你额娘我去哪里了,你们等明天围猎结束先和梅儿去喀尔喀等到我回来为此。”

    “什么,就这样就走了?”听了儿子的睛简了又睛简,最后只浓缩成“走了”两个字的袖珍报告,满儿怒吼,可恶,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一个。“爱新觉罗.允禄,等你回来,有你好看!!!”

    “什么,就这样就走了?”乾隆将信抛在案牍上,“朕的十六皇叔行事越来越乖张了,竟然丢下回京的防务,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走了。”

    永璋恭谨的道,“庄亲王爷本来就行事邪昧,虽在朝多年始终尽职尽责,但……”

    “但着实不易掌控。不易掌控的人,他的忠心永远都会有所保留。”

    永璋抬头,“皇阿玛……”

    今年是个意外,山下的侍卫遥望着山腰间的汗妃。她清丽秀雅的身姿静静的站着,那样孤独,那样落寞得令人怜惜,教人不舍。高原的山风,皑皑的雪山,湛蓝的天空都是她的衬映。

    从大汗十年前在这里碰到她起,她一直是大汗最宠爱的女人,她的容貌十年来几乎没有变化过,她真的是昆仑山上的仙女吗。每年春天,她都会来这里一直呆到春天结束,而今年,从和那个年轻人碰面之后,夏天都已结束了入秋了,她还没有离开。

    一个幽魅的身影如轻烟般飘过,他只来得得及看见,那个身影急速飘向山腰的汗妃。一阵巨痛,他看到自己和同僚站着的下半身,鬼,那一定是鬼。

    嘴角勾出娴静的笑,“金禄,你终于找到我了。”

    允禄狠绝的脸上,射出骇人的光芒,“竹月仙,今天是你的死期。”

    “哦?你别忘了,我现在又变成准葛尔汗王的汗妃了,你不怕杀了我引起战事吗。”格外温柔的嗓音。

    黑眸冷芒一闪,音鸷得骇人“我能放吕四娘、鱼娘和虬髯公进宫,自然也能承担杀了你的后果。”

    “是吗?难怪。他们能轻易的杀了雍正。枉我费尽心思为了你去做雍正的妃子,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让她瞎眼毁容的好,竟走了这么多弯路,还让我躲在准葛尔这么多年去迎合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温婉的语气象是在说别人的事。

    “满儿受伤的事,我有一笔好帐要算,如果不是她念着你是她二姐对我阻拦,我早就杀了你。”想起当年看到满儿的伤势,他几近疯狂。

    “可你也毁了我的容貌,毒瞎了我的眼睛,如果不是我有段复保送我的那只紫玉人参,我与死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当年在昆仑山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你不告而别,我等了你十年。结果你居然和她成了亲。如果不是柳满儿,你不会这么对我。为什么,你宁死也不要我,她变成丑八怪,烂瞎子你还是爱她。”她不复清丽婉约,如丧心病狂的女巫。

    一只手铁钳般钳住她的脖子。“你话太多了,这次你派火枪手刺杀满儿,我决对不会饶过你。” 那双大眼可比昆仑山上的冰雪更寒酷,眉宇间带着一股浓浓的肃煞之气。

    她突然笑出来,笑得那样柔媚,“金禄,我对你说过,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她身后的山岩上突然出现二十几个蒙古装扮的人,手中的武器在阳光和冰雪的折射中泛着冷冷的光,火枪手,全是滑膛燧石枪!

    允禄手中力度陡然加大。

    竹月仙嘶声大笑,“想杀我,很好,我本来就是要等你来和我死在一起的,而你的满儿,会死在喀尔喀,大汗的两万人马两天前已经出发了,还有从俄罗斯借来的两百个火枪手,你那些武功高强的儿子挡得住这么多火枪的威力吗?你的子女给她陪葬,她一定会很幸福吧。”

    允禄五官也变样了,戾气暴现,邪佞狂涌,狞恶得好像是刚从幽冥鬼界里逃脱出来的音魂厉鬼,残忍、狂悍、狠毒与粗暴的血腥气息迅速在空气中凝聚…

    “奇怪我怎么知道是吗,我可以告诉你,是玉弘明给我的消息,他正在三皇子那里。”呼吸渐急。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玉弘明有个交易,我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谁,他帮我给三皇子永璋带去一个口信。柳满儿是前明宗室的公主,而你一直知情不报,你说乾隆知道这个消息,还会不会派兵去救援呢?”

    一声暴斥,瘦长的身形霍然横空暴飞,森厉的剑气宛如烈焰般骤然狂射,激烈的枪声过后,二十几个火枪手半身分裂的尸身散乱的摊在岩石上。

    允禄肃杀的将用做盾牌的竹月仙尸身抛向空中,眨眼间,尸身变成了一堆掺合了骨头、毛发、nei脏与血肉的肉酱,噼噼啪啪的落下来。

    身形急速狂掠而去,满儿!你要等我。

    第三十六章 突袭

    “大姐,他,他,他是我那个温柔斯文,俊郎卓雅的姐夫吗?“烙烙捂着耳朵把头驼鸟的塞到大堆的靠垫里,“我不相信,幻觉,一定是幻觉。”没想到那么完美的姐夫居然是个唐僧,人果然都会有缺点。

    一群人忍着笑,看着梅儿的额驸滔滔不绝的劝导烙烙,“所谓女子有三从四德,那是儒家礼教对妇女在一生在道德、行为、修养的进行的规范要求,妇德谓贞顺,妇言谓辞令,妇容谓婉娩,妇功谓丝橐。所以四弟妹,自古女子应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妇言不贵多,而贵当……”

    忍,忍,忍,实在忍不住了,烙烙把头从靠垫堆里拔出来,“姐夫所言有理,但从古至今,代有变迁,我等更该与时俱进,汝师庄亲王爷亲创新三从四得,汝既为庄亲王爷之徒,定当将汝师传统发扬光大,师妹我武功师承艺就,在此替师父传授于汝,望汝仔细听好,详细揣摩,他日必成大器,所谓三从乃福晋的话要服从,福晋出门要跟从,福晋的命令要盲从,然福晋的眼神要懂得,福晋花钱要舍得,福晋打骂要受得,福晋罗嗦要忍得,为四得也,姐夫慎遵行之,切记,切记。”

    满儿听了一半,已经开始喷茶,其余的人强忍到最后,看着额尔德目瞪口呆的表情,终于大笑出声。

    烙烙得意洋洋的对着姐夫眨眨眼睛,靠在弘昱怀里,还不忘问一句,“我说得很对,嚯?”弘昱刮了一下她的俏鼻,宠溺拿下巴蹭她痒痒。

    梅儿轻轻的将柔夷放到可怜的额驸颤抖着的胸口上,温柔的开口,“世子爷,四弟妹被四弟惯坏了,她年纪小,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

    又转向在弘昱怀中被蹭得打滚的烙烙,“小鬼,跟你姐夫道歉。”

    烙烙瘪瘪嘴,“好嘛。”诞着脸皮走到额尔德面前媚笑,“大姐夫,你最好了嘛,又英俊又威猛,不要生我的气嘛。”

    额尔德无奈的苦笑,“你这个淘气包,我看四弟的日子恐怕难过得很。”

    烙烙只嘿嘿的笑,正要开口,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世子,准葛尔突然出兵!离这里可能只有半个时辰都不到的路了。”

    额尔德猛然站起,“什么?怎么可能,有多少人?”

    那人神情萎靡,似经过一场大战撕杀,“估计有两万,准葛尔的轻骑兵今天早上饶过西防阿尔泰山,突然出现在札萨克,外喀尔喀完全没有防范已全部落败,而且,而且……”看着梅儿。

    额尔德沉声问到,“什么,说就是!”

    “那些骑兵一路嚷着什么,绞杀庄亲王一家……”

    满儿等人同时震惊的站起。

    烙烙皱眉,“不对,无缘无故的,没有在外蒙打仗会喊出这个名义的道理。”怎么回事,好诡异。

    额尔德双目紧闭,随即睁开,暴声喝道,“梅儿你带孩子和额娘一家迅速回热河。”梅儿抱住他,“不要,我要和你一起留下来。”

    额尔德柔声道,“乖,我随后就来。”

    梅儿哭出声,“我们赛音诺颜部落的人马全部驻守北防去了,现在只有留守的八百骑兵,加上所有男丁也不过一千人,科尔沁集结军队至少要一天,就算向皇上求援,也已经来不及了,你留下不是送死吗。”

    额尔德柔声道,“我留下只是拖住他们,不会和他们正面交战,你放心我一定会赶上你。”

    梅儿只是哭着摇头,弘融也暗自心惊,一千人对两万人,以他们武功自保不难,但是带人就……与弘昶互看一眼,一定要保住额娘和大姐以及孩子们的安全。

    满儿吃惊的,“难道不能求援吗?”她从来没碰到过战事,除了自嘲运气好以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老爷子,你现在在哪里啊?

    额尔德摇头,“到热河,快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才到。”

    双儿道,“那就马上去求援啊,也许还来得及。”

    一旁听着的烙烙突然道,“大姐夫,我们必须马上走,轻骑兵移动迅速,我们除了武器干粮还有毛毡什么都不能带,召集所有人,能先走多少走多少,派人立刻向最近的盟部出发求援,请他们不要正面进攻,只要能帮我们拖住人就好。我们只能找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等待援军,不然要被骑兵追上围住,额娘和大姐孩子都保不住。”

    单是几个会武功的脱身不难,可是满儿武功太烂等于没有,梅儿不会一点武功,弘明太小,还有梅儿的四个孩子,要都保住,决对不能在没有掩护的草原上和准葛尔兵碰面,大军一散开,要顾到谁都很困难。的

    弘昶看向她,“可是哪里有易守难攻的地方?”

    “有,我们来的时候路过的乌兰布通,当年康熙爷在那里给了准葛尔沉重打击,那里的红山围绕了两条河,山南坡是无法攀登的峭壁,北面则是一个可以攀登的陡坡,又是准葛尔的陈年心病,是最合适的地方,立刻出发,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

    额尔德看向烙烙,见她小小的脸上神色沉稳,竟突然没有了一个十八九岁少女的天真浪漫之气,更不要说害怕慌乱了。他略一思索道,“好。”

    热河避暑山庄外的行馆中。

    将门掩上,王才问道,“爷,为什么还不告诉皇上呢。”

    永璋淡道,“我要仔细想想,万一是天地会的反间计呢。”

    王才见永璋眼神悠远,垂手退了出去,在心中哀叹,又在想和嘉县主了吧,主子是个死心眼,庄亲王府的事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压着的吧。

    孟古进来,“爷,玉弘明求见。”

    永璋略为思索,眼中睛光微射,“叫他进来吧。”

    玉弘明进来,行礼道,“参见三阿哥。”

    永璋垂下眼皮,“玉公子有什么事。”

    玉弘明神色不稳,恭谨的道,“玉某斗胆,不知三阿哥可转告皇上了。”

    永璋低头撇了半天茶沫,“还没有。”

    玉弘明鄂然,“为什么?”

    永璋将茶盅往案上重重一放,“放肆,爷的主张也是你可以问的吗!”

    玉弘明垂首道,“请三阿哥恕罪,弘明是山野匹夫,不知礼仪。”敛在眼中却有剧烈的音狠闪过。

    永璋起身慢慢度步到他身边,“我总觉得玉公子,很恨庄亲王府的人啊,你们是仇人吗。”

    玉弘明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色,“是。他家的四阿哥,抢了我的女人。”

    永璋轻轻点头,“原来如此。”

    玉弘明恨道,“还有那个小妖女!”

    永璋微微一滞,“小妖女?”

    玉弘明继续道,“就是他的福晋,那个叫什么烙烙的女人,如果有机会我定会杀了她以泻我心头……。”骤然噤声,低头看。他的胸口赫然透出一截薄如蝉翼的匕首尖,一股浓稠的黑血正缓缓淌下,有毒!下一瞬间,匕首尖又不见了,他痉挛一下摇晃转身。

    永璋用手帕慢慢擦舐匕首上的血迹,“那我还是先杀了你吧。”表情淡然,动作轻柔,仿佛他刚刚只是挥走了一片树叶。

    玉弘明不置信的看着他,“你,为什么?”倒下去,人已气绝却双目圆睁。

    将手帕抛在他脸上。“处理好。”

    孟古低声道,“是。”将尸体扛了出去。

    永璋手微微摩挲唇边,露出一丝淡笑,回想那日被撞倒的情景,那声 “永璋”犹在耳边,还有清脆的声音,“你真笑的时候人很可爱呢”。举目望着喀尔喀的方向,她在干什么呢?

    王才又闯进来,“爷,不好了!探子回报,准葛尔突袭外蒙古,已经打到外喀尔喀了。”与和嘉县主一切有关的消息,主子都想要知道。

    永璋猛然转身,“你说什么?”

    王才道,“外喀尔喀札萨克派人求援,说准葛尔两万骑兵饶过了西防阿尔泰山,突然出现在札萨克,而且好象还有火枪队,现在恐怕已打到赛音诺颜部了。”

    两万,赛音诺颜部?庄亲王府大格格远嫁的部落。那她也在那儿!

    声音已紧,“多久的事?”

    “今天早上。”

    永璋脸色骤变,“备马,我要立刻进宫见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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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亲亲看官,大坑快填完了,这是一篇早就知道结局的文,古迷都知道,他们后来去西班牙了,我留言也提到,在西班牙只有一个坑。小日儿在码头想算命的告诉他十年之后......但是我觉得在西班牙不同于大清,弘昱,允禄,还有满儿他们的生活怎么写才好呢,所以害怕如果不好,最后有狗尾续貂的感觉,我有酝酿,但写还是不写,犹豫中,谢谢冰柳,各位看官也给点意见吧,群众的力量是强大滴.....

    第三十七章 进攻

    乌兰布通红山下,四十里外,连绵不绝的帐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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