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看洒兰醉王国 - 第一章 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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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蒙初开,女娲化生万物。抟土造人,匠男女,为高媒,置昏姻,繁衍接代。以东北一域,多置美女子,始名之“塞看洒兰醉”

    一万年后……

    塞

    看

    洒

    兰

    醉

    王

    国

    1

    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胖农户边走边想,他不住地和遇见的人笑着打招呼。

    东北边陲的一个国家,人们都叫它塞看洒兰醉王国。这里的人们过着快乐安定的生活。在王国的城门外几公里处,原是一片耕地。这年春天,突然来了一位不同先生,他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妻子和一个三岁多的儿子不一样。据说他们准备在这块地上建一个大农场和大牧场。而这片土地是从原归属的胖农户手里租过来的。只是听说租的期限很长,可以在一个承包期满后连续承包。

    原来的胖农户这些年也没好好种过这片地,整年都在等着这块地自己生长荒草。据说胖农户每年都会播种,只是无论从高度还是从数量上苗都长不过草,最后年年都是颗粒无收。但胖农户并不依靠这块地生活,因为他有一个能干的妻子,可以赚钱养活他。胖农户天天在地头儿站着,据说是看地,他害怕有人进他的地里拔草踩到苗,还会把地踩硬。他也怕邻居家养的小鸡儿小鸭儿进地去吃连他自己都很难找到的菜苗,事实上这种情形还真的发生过……

    一次一个妇女拿着一把镰刀进地割草,正巧被他发现了,他大声呵斥:“你进地里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那妇女嬉皮笑脸的说:“我就割点草喂喂我家的猪”,胖农户可气坏了,说:“你没看见这是我种的地吗?你是不是来偷菜来了,你给我站那,赔我钱,”,那妇女一听扭过头转身就跑,捆完的草也没敢拿走。还边跑边嘀咕,我也没看着儿菜呀,我也没看着儿菜呀!一溜烟蹬上自行车没影了。这时胖农户追到了那捆草跟前,一听远处飘来这话音更来气了,他再看看地上被割下来横七竖八的乱草,连跺脚连冲着妇女逃跑的方向大叫“你给我站住,你给我站住,让我再逮住你没你好,哼!算你跑得快,让我再看着你,就打折你的腿!”当晚喝了两杯酒……。

    还有一次,邻居家的一群小鸭子排着队就晃到了他的地里,胖农户一看居然敢不顾我三令五申?明摆着挑衅来了吗!主人不看好了,嘿嘿,那就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吧!他连赶带圈的把小鸭子赶到了自己家院子里,折了几根地边树枝,都给掰成两厘米左右的长短,坐在地上一个一个把小鸭子的嘴给支了起来。最后他站起来,高兴地笑着,把鸭子们又一个一个的放出了院子,引来了路人的围观。对这种杀一儆百的方式他自己是非常满意的。晚上就又多喝了一杯。

    大多数时候胖农户是又看地又和路人插科打诨,打发时日。但显然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来一大笔租金活得快活,所以胖农户很快就和不同先生成交了。

    这块地周围生活的勇士城里的蚂蚁、安乐窝里的老鼠、荷花池里的青蛙和栖凤临里的麻雀大雁等常住居民很快就听说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原来这片地附近的居民们都惊慌失措起来,街头巷尾、叽叽喳喳、七嘴八舌……他们都不知道这位新来的不同先生究竟要把这块它们安居乐业赖以生存的世外桃源变成什么样子。要知道这块土地可是一块风水宝地,从来都没有过大的灾难降临过这里。而且这片土地曾经是生女真的领地,当年的唐括多保真—大金国的皇后,就是在这里的隈雅村出生的。这个帅水之滨的传奇女萨满因为倾世美颜、善良贤能、德才兼备、智勇双全、治国安民、豁达开朗、能歌善舞、能掐会算而声名远播,16岁时就引得按出虎水的完颜石鲁之子完颜乌古乃来隈雅村求婚,这里留下了多保真为大金国奠基的万古佳话,她因为辅助丈夫,儿子,孙子以弱胜强、攻城略地终至成就一代大金霸业。这一度让塞看洒兰醉王国成为众国之首。几经历史变迁也不曾撼动其大国地位!

    2

    勇士城坐落在距离胖农户家2000多米处,像火山喷发一样的城门,巍然屹立,非常壮观。这时勇士城里的上百万工蚁在兵蚁强大大统领的带领下恭顺的站在蚁穴的大广场中,雄蚁和蚁王明白端坐在皇宫中的宝座上,蚁王明白一直保持着她固有的尊贵和威仪。明白是方圆几十万公里除磨叽外年龄最长,子孙最多,地盘最大的蚁后了。而磨叽又是她的母后,只是居住在塞看洒兰醉王国里,所以她就遗传了母亲长寿的特质。明白在这里是最年长的母蚁,所以在这范围内的都是她的子孙后代。蚁子蚁孙众多的她一直保持着年轻的容颜,依旧健康漂亮,任谁也看不出她都有了38岁的高龄了。据说刚开始离开母亲磨叽时,她便选择了这片舒适潮湿的土地作为落脚点。成功的生养了一批又一批的蚁子蚁孙,也被这片土地上的蚂蚁奉为先知,因为其他的蚂蚁种族和同种族的蚁后选择的土地都几经迁徙,而明白从到这片土地上建第一个蚁巢开始就在这里开疆辟土,繁衍生息。所以明白成了这里人人敬佩的王,更是被赋予了风水玄学上的鼻祖。大家都尊称她一声“我们最尊敬的女王”,而从她生了第一批蚂蚁后她就再也不用亲自动手干什么活了!她给这个美丽的火山喷发口似的蚁穴起了一个威武的名字“勇士城”。

    可是让明白蚁王没想明白的是,这栖息了几十年的固若金汤的王城居然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个不同先生居然把自己的家要落户在她的地盘上,她要怎么样才能维持这里的生存环境和子孙安全呢?地盘,先下手,怎么赶走………'现在明白的脑中已乱作一团了。听强大奏报,不同先生和他的非常年轻美丽的妻子蛟公子和他们的小儿子不一样到这落户,这并不太可怕,可怕的是据说他们要在这里建一个什么农场牧场,他究竟要把这里变成什么样,说那个小男孩很淘气,走路都不会一步一步的,常常是连跑带跳的,而且还抓了荷花池里的蝌蚪,说青蛙们也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正在警局确认是谁的妈丢了孩子。警局里呱噪声一片,听说狗警察局长都被闹到犯心脏病了,就剩几个年龄小的警员在那做笔录顶着呢!这个叫不一样的小屁孩到底会怎么处置那些个可怜的蝌蚪,是会吃掉吗?这真不敢想象,毕竟蚂蚁可比蝌蚪要小得多呀。而且明白最疼爱的小孙女小慢爬也险些被那捣蛋的小屁孩给一脚踩死,小慢爬虽然跑得快,但脚指甲也给踩掉了。她在上朝前已经去看过乖孙女的伤势了,她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安抚完小慢爬,才来上朝的。

    作为蚁后,它们尊敬的女王,她不得不想想怎么才能让不同一家还没站稳脚跟就快点离开这里。最好是在他们一家到来之前就打消这个念头,当然这在兵法中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可是她还没想好怎么才能达到这个目的。她不得不想是因为这几百万的蚂蚁都是她的子孙。她必须采取行动,可是又不知道该干什么。她环视全场。

    这时大兵蚁利索禀报说“我们最最尊敬的女王,我们的先知,请您不要太过忧虑,刚才哨兵队长小结巴来报,说不同先生原来是个富商,但现在要放弃原来的生意,到我们这里开农场和牧场,就是种庄稼,养牲畜。这是胖农民和邻居聊天时我们的哨兵听到的。”

    强大一听,忙迈出他比别人大出很多的大脚板说道:“女王不必忧心忡忡,不同先生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可能过得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呢?”,这是一个小时前小结巴禀报的,他说胖农户为了多收点钱就骗不同先生说这块地如何如何的好,怎么丰收,不但能生产粮食,家畜,甚至在塞看洒兰醉王国上空飞着的天鹅也是这片地产出的特殊食品才能供养生存的。因为据说那天不同先生来考察这块地的时候胖农户抬头看见了几只天鹅。应该不同先生上当了,他不知道这片地只盛产各种杂草,这时蚂蚁们都哄堂大笑。强大用目光示意安静,继续说道,而且听胖农户和人说,不同先生在这是待不了多久的,可是他租金收了也不会退,他已经特别的在合同里标明了。所以我们尊贵的女王,即使不同先生再怎么折腾,过不了多久,我们还是会过和现在一样舒服的小日子的。另外就是建农场种地又不挣钱,,如果不同先生果真原来是富商,那赚惯了大钱,哪还会过得了费大的力气还赚小钱又要靠天吃饭的日子呢?他会认为浪费时间的。我们暂时只需要在树上和水边再建几处宫殿,只要吩咐建造部门就好了,这事难不倒您的臣民,难不倒我们的工蚁的,是不是?”这时工蚁们齐声唱到。“我们工蚁有力量,嘿,我们工蚁有力量。”唱完齐声说,愿为女王分忧!这时利索点头示意工蚁们停下,微笑着点头继续说到,即使不同先生愿意折腾,看他那漂亮的妻子也不带那吃苦的样儿呀!

    明白听到这,轻轻点了一下头,强大虽说是大统领,但也是个有智慧的兵蚁,所以他的意见明白多数是采纳的。明白清了一下嗓子,说:“哨兵排加派一队蚁力,布满田间地头。一听到关于不同先生的消息马上来报。兵蚁利索负责指挥建造部在地边的四面壕沟再多打十个洞,强大负责全国征粮,补充国库。

    大兵蚁利索得令,强大搀女王退朝,后面跟着那个半死不活的雄蚁。

    第二天,所有蚁群全都喊着口号,热火朝天的投入到建造新巢穴的新工作中来。

    3

    而老鼠洞里却别有一番景象。

    这只居住在安乐窝里的老鼠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了,眼毛都白了,但仍挡不住狡黠的小眼睛里射出的惊喜贪婪的光芒,据说这只母老鼠是真家除了一个去附近无争山里定居的姐姐真窝囊外唯一的后代了。她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是吃老鼠药、农药、化肥之类的东西给毒死的。但这都是40多年前的事了。也都是那个胖农户承包这片土地之前的事。她和家人本来关系就不亲近,当时爹娘给她取了一个单名“损”,大家都认为加上姓不好听,她反复读两遍“真损”也觉得有点不大是滋味,于是就去要求爹娘给改名,而他爹真好色放下了正在研读的“鼠经”,语重心长地告诉她,损为一个会意字,左边一个提手,右边一个口加一个贝。就是说,你既能靠爪子觅食,又能说会道,关键还有钱。爹娘是对你寄予了很高的期望!你可别辜负了我们的一片苦心呀!真损一听乐开了花,心想自己的学识还是太浅。于是她带着爹娘的嫣切期望快乐的长大了。

    事实是真损还真的没有违逆她爹娘的期望,结婚一年就离了,据说是嫁了一只流氓鼠,往死打她,后来她怀孕时流氓鼠就和她的闺蜜住到了一起。她去那闺蜜家捉奸在床,就连骂带打那鼠小三。真损是这样称呼那闺蜜的。于是真损又当着小三的面挨了流氓鼠一顿胖揍,可地轱辘,灰头土脸还挂了彩,真损是真打不过那流氓鼠。没招,抱头鼠窜,回娘家吧!住她娘家西屋。后来小鼠崽子生下来不到俩月,真损和流氓鼠就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从此后就在娘家安营扎寨。想着小鼠崽子姓流,真损就觉得生气,后来干脆就让它随了自己的姓。这样是不是也能让流氓鼠心里憋屈一下。

    还有一件闹心事,就是她看不惯她爹娘,总想给他们撵走。但还不敢明目张胆的霸占人家的房,再说还有七个兄弟三个姐妹呢!她也怕她那儿子太小了,盲目抢房子再让爹娘和兄弟姐妹给打出去。更没地方住了,关键洞倒是好打,吃的东西还得自己掂待,不如啃老。谁知就这时候老天爷帮了她一个忙………。

    那天她的小耗崽子寄生突然发烧,控制不住,烧到90多度,碰到哪哪熟,碰哪哪着火。没招了,真损和真窝囊拿着铁棍把寄生往前怼,寄生是怼一下轱辘一块地方,路过的地方草都烧焦了,终于给他送到了塞看洒兰醉王国里的动物医院。但因为发烧时间长了,好像也烧坏了脑子,从此以后就傻啦吧唧的。正好真损她爹真好色也在县里,他说是去买一些马药,他是一个马医,其实是和城里的一个三线名鼠妓约会去了。说是约会,其实就是给人俩钱,占点儿便宜。

    可这爷四个没想到,这一出城还救了他们的命了,他们家周围和方圆几千公里的土地都在这几天被打了老鼠药、农药、化肥。等寄生三天能出院,回家一看,真损他娘和七个兄弟两个姐妹都七窍流血死了。这时真窝囊嚎啕大哭,可真损和真好色都硬挤出几滴眼泪,心里可乐开了花。真好色边埋老伴边想,小可人儿,这回我能给你带我家来了。越想越觉得好事就这样不期而至,但又急忙压下没注意上翘的嘴角,干嚎了两声,往左右看看,没人注意他,就急忙转身又往坟上填了一点土。而真损心想,真是吉鼠自有天相,现在就剩下真好色和大姐真窝囊了。一下子就除去了那么多碍事的东西,这块价值连城的风水宝地马上就归我了。只有真窝囊哭肿了眼,也看不见真好色和真损那眉眼间掩不住的笑意。只听见耳边那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

    第二天,真损就托本地有名的媒人讨巧给真窝囊找对象,就三个要求,第一要快,第二要穷。第三要远。临走时还塞给讨巧爪子里两个鼠币。话说这讨巧还真办事,第三天就领来一个土里土气的公鼠。叫老实。这老实家住山里,太穷了,但是也给讨巧送过一壶酒,可是老实也没说这酒是从坟地拿来的,因为那天老实在去往讨巧家的路上刚巧遇到有人扫完墓。但酒没扔进火里烧,老实就跑过去揣在怀里了。老实还是十年前去找讨巧,请那巧舌如簧的媒婆来给自己说媒的呢。讨巧认为老实人太穷就一直没搭理他。但既然有不怕穷的,还着急嫁,这是听真损说的,真窝囊着急,所以这也算按要求给找的最满意最上乘的如意郎君了。再说还收到真损两个鼠币呢,正好买款新上市的口红。

    就这样,真窝囊被处理到了离这几百公里的无争山,现在就剩下个老头子真好色了,她知道他爹的毛病,按照抓自己前夫和人厮混的经验,真损在自认为最合适的时候捉了她爹和小可人的奸,并骂走了那个小可人。但真好色也不是善茬,开始明目张胆的找老伴了,找了一个又一个,挣点钱就给新找的老伴,后来把真损给气疯了,忍了真好色两三年。有一天,她就把年老体衰的真好色,送到大姐真窝囊和姐夫老实家,说让他散散心。真好色也不知道在临走前一天晚上和真损喝的酒已经被真损下了毒,其实就是药马的,是真损偶然翻她爹的医马书看到的这味药,这味药不会马上致死,要5、6天才能发作。所以她把真好色连哄带骗送到大姐家,就回家静候佳音了。

    果然第六天,真窝囊气喘吁吁的跑来了,说:“损,快去看看,咱爹不行了。”,这时真损带上寄生飞也似地跑去无争山,等他们到时真好色早就七窍流血,四仰八叉,这下真损不干了,大哭大号,把无争山里的20多户居民都吵出来了,就说是姐姐姐夫把她爹给毒死了。她边哭边扯乱了几根头发,呼天抢地的叫喊,五天前我送你来时还好好地呢,怎么才五天,你就死了?我这可怜滴爹呀!是闺女不孝,就不该把你送他家来呆这几天呀,你这死是让她们给害地呀,说着发疯似的去扯老实,“说,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呀,不就是上你们家呆几天吗?你们不愿意留就去告诉我我就接走哇,你们害他干什么呀?”这老实平时就不怎么说话,哪见过女人唔了嚎风这架势,愣是被吓得支支吾吾,真损看他这样,就气愤的要拉他去见官,她说:“爹,你放心,只有我有一口气在,我就不能让你冤屈的死。”可把老实吓坏了,说:“妹子,妹…子,我,我我们真没干什么呀!”这时候真窝囊抢前边扯住真损的胳膊,说:“妹妹呀,他是我丈夫呀,你给他送官府我可怎么活呀?你的两个外甥和一个外甥女可怎么办呀?我们真没给爹吃毒药呀!”真损擦了擦眼泪抱着姐姐就哭,哭完了说,我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反正爹也死了,那现在你们就给我立个字据,咱爹妈的房子就归我和寄生了,你就啥也别要了。真窝囊两口子一听赶忙说行,只要不去见官就行,真窝囊害怕自己和老实挨打再冤死在狱里!真损心中暗喜,这下原来准备贿赂的钱也省了。

    真损看着她姐和姐夫立下的字据,站起来说,真糊涂哇!啊?怎么能对亲爹下这样的毒手呢,可是怎么样你们他也活不过来了。计较也没用了啊。毕竟我就你一个亲人了,等过段我的恨消点,你可以回我家呆几天。

    就这样真损带着她的心肝宝贝寄生生活了几十年,产业也越置越大,因为寄生也是个大劳力了!所以他们又把原来的洞重建扩建了。

    据说是寄生也去找过流氓鼠,可是流氓鼠答应了寄生在他扩建鼠洞时帮他整点上好材料后又食言了。导致寄生也只能把这个发号施令,颐指气使的脏兮兮的老娘当成这世上的女神了。当年寄生适当的发烧还救了真损一命,所以真损所有的心思也都放在了寄生身上。

    后来娘俩又把新盖出来的洞穴成功的分出了四五个小房,分租给了几个做小生意的,真损堂而皇之的成了这一带的有钱人。至少他们自己认为自己是有钱人。现在寄生再也不用去辛苦的开车送城里城外的老鼠们。他就觉得他不干活还能吃到肉就是天大的福气了。所以除了每天给真损做点饭,隔一年半载的给老娘洗洗衣服其余时间就剩下好吃懒做看着他老娘收收房租了。真损也过上了娘们儿像爷们儿的日子,两人的平衡关系直到寄生该娶媳妇了,才出现了短暂的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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