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先生,种田去 - 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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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人先生,种田去 作者:麦麦狼

    野人先生,种田去 作者:麦麦狼

    野人先生,种田去_分节阅读_20

    安彩也就抽空瞄了一眼,乍一看到这副摸样,刚被塞了一口的肉,吧唧就掉在了地上,“噗,哈哈,咳咳…..”尔康,猴儿,谁才是穿越的那个?

    本来室内安静的很,里面二人一猴各行其事,莫名其妙某人半夜三更笑岔了气,旱天打雷也不过如此。得亏木头沉得住气,扔掉手中的骨头,还有空擦了把手,才去抱笑倒在桌上不能自理的女人。

    安彩笑的收敛不住,被人强抱到腿上,顺势软倒在了木头肩头,持续抖动笑声放纵。

    木头不明所以,拍着她的后背,只能凶狠的盯着黑猴儿撒气。黑猴儿更无辜,摊摊手抱抱头,趁着男主人低头查看女主人时,恶向胆边生,飞掠过去,劫走了那一碗菜肉,隐进了阴暗角落。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门外忽有人敲门,显然是庆婶听了动静过来查看。

    安彩笑的都软了,好歹控制了笑声,吞了吞口水才朝外道,“没事,大爷回来了。”

    “啊,”庆婶先是惊诧,后头带着浓重的欢喜,“原来是大爷回来了,那老奴去准备热水,啊,对了夫人,不知道要不要再做点吃食?”

    “不用,你烧了水放着,自去休息便是。”安彩此时与木头对视,慢悠悠的嘱咐道。

    “是,是,”庆婶口里应着话,很快退走了。

    此时的安彩,嘴角笑意未去,颊边绯红,柔软的光晕打在脸上,睁着一双莹目,俏生生的怔愣,羞怯怯的吐着绵音,“看什么呐。”

    木头摆在她腰部的手往里一推,真正是恶意满满,昭然若揭。

    安彩无视下处的异样,笑的眸中光华流转,装模作样的低首在他身上嗅了一记,捏住鼻子用另一手扇风,“别跟山上一样,上G得先洗澡。”

    话音刚落,安彩就被人当木偶娃娃放在了一边,还没反应过来,刚还在一边的人就消失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一个瘦小黑影。

    “这,这,还剩很多菜,不吃了。”安彩只能对着空气抱怨,想起某人的行为又臊到不行,不死心自顾捞了一口菜吃。

    没吃两口,又想起一事,着急起身,就去榻上取了刚做好的亵衣,匆匆进了里间。

    “哇,什么啊,冷水。”

    “冻不死你,真的是。”

    “别碰我,呜…..冷,冷……”

    当天晚上,自投罗网的某人被人连骨拆了,早上被人在右手动作的时候,都没能醒过来,自然就没发觉,那昨日没采出的红珠,比往常多了几丝微不可查的紫线。

    依旧是日上三竿睁的眼,躺在床上总觉得有事要做,硬是想不起来,勉勉强强爬起来洗漱的时候,查看了下身子,雪白粉嫩,操持了一晚上,都没能落下痕迹,就是痛感和疲累消除不去,这种奇效她是该喜该忧啊。转念一想昨晚盛况,某人盯着她一身皮肉,手段是越来越狠,还是觉得需要忧愁更多

    从里间出来再次回到屋里,没有胃口倦怠吃饭,想着先坐坐再说,刚一进来就发现榻边地上放了个木制箱子,上面开口,里面貌似装了好些稻草,有几根翻翘在了外面。

    走近往里一看,白白的两团紧紧拥在一起,那细腻白毛悠悠打着颤,好奇心大起,正要用手去拨,就见榻边的窗台从外打开,黑猴儿打着转立在了炕桌上。

    安彩被它转移了注意力,昨日某人在没能好好打上招呼,当下就伸手过去要拉它,结果猴儿胆小的错开,吱吱乱叫指了指外面。

    安彩了然,挤挤眼,也能体谅,都是被木头虐过的,人没在气势犹存。

    “这是什么?”安彩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那两只毛球身上,因为就在黑猴儿进来后,其中一只竟然探头张望,露出了一双杏桃大眼,足足占了尖瘦毛脸的一半去。

    黑猴儿跳下来,利落的抓气毛团的后颈毛,拎的方式跟昨儿个木头拎它一模样。

    毛团除了腹内一小块粉红皮肤,其他都被白毛覆盖,张着嘴呜咽,杏桃大眼萌的人□□。

    安彩指了指毛团,又指了指黑猴儿,惊诧道,“你生的崽子?跟谁生出的白毛?”

    这么高深接近白痴的言论黑猴儿自然没能听懂,拎在手上粗鲁的甩了甩毛团,可能在想该怎么跟女主人解释,无意憋了眼身后,刹那间炸毛,毛团胡乱一扔,就从窗台连滚带爬的跑了。

    安彩鄙视的看了某猴离去的方向,摇摇头,继续盯看着毛团。

    木头进来时,就听到了安彩的胡言乱语,沉稳如他都抖了下眼皮,顾及不上追究私自跑进来的黑猴儿,眼疾手快接住了空中飘圈的毛团,顺手扔进了木箱子。

    “这是什么?真是黑猴儿生的?”刚才算是刻意调戏的黑猴儿,这下问的正经。

    “糜兽。”

    木头回答的淡然,听在安彩耳里,左右回不过神来。

    怎么分解拆开都懂,合起来就有些明白不了,糜…..兽?

    养殖吗?大哥,糜兽也可以家养吗?天,木头,你绝对是个天才。钻进钱眼里的安彩,顿悟之后只想到这些,而随之疯狂的扑上去搂着人好一通狂吻。

    木头揉捏着人的腰,被糊了一脸口水没在意,深思原来这力度还可以往下。只是还没捂出情绪,人就又跳开去,全神关注那两只崽子视若珍宝,这让他有些说不上来,本想让她消遣来着,是不是又错了,等看到窗边黑影一掠而过,当下脸就黑了,是真错了。

    “咦,这欢颜香在哪个地方,这么小有吗?”安彩翻着小毛团的肚皮使劲挠。

    小毛团的短小四肢,拼命的要来抱她的手指,彻底萌翻了。

    “哈哈,舒服不舒服啊,不急不急,给你也挠挠,哟哟,这是饿了吧,啜手不顶饱呀。”安彩见小毛团张着嘴,吐着小舌头,开舔她的手指,心软的一塌糊涂,早把欢颜香的问题给抛之脑后,反而着急的问木头,“该喂什么?”

    木头委实看不下去,转身就想走,被安彩赶上来死死抱住。

    “怎么养?说好了再走。”

    木头皱着眉无奈,“喂了水,死不了。”

    “光喝水,能饱?”安彩不忿,转念一想,又道,“你说的是红珠水?它们喝这个能成?”

    事实上是,就因为有红珠水在手,才可能在山下养活这俩小物,木头可不愿为这俩错误多做解释,扒开她的手,黑着脸走了。

    安彩原地站着生气,无奈人不想说,她也撬不开他的嘴,琢磨着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找奶喝准没错。

    从炕上找了块三棱布的边角料,垫在两只毛团的窝里,这才去了前院找庆婶。

    庆婶已经知道她起来了,正给她准备午饭,见她过来,笑道,“夫人,老奴正要给您送过去呢。”

    安彩见她放在托盘里的菜,是她一人分量的,问道,“大爷吃过了?”

    “吃了,跟勇少爷一起用的,就在后院。”

    “那成,庆婶,你去帮我打听打听,村里有哪家养牛的,养羊的更好,能否讨些奶来?”

    庆婶一听,思索了一会立刻道,“成,老奴知道哪家有,夫人这就要?”

    “要的,多买些来,手上钱够吗?”

    “够,怎么不够,”庆婶听得这话,已经开始解围兜了。

    安彩送了她走,也不把托盘端屋里去,在院子转了一圈,终于在槐树梢上看见了黑猴儿,招了招手,指了指厨房。

    一人一猴一前一后鬼鬼祟祟的进了厨房。

    过了半刻钟,安彩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个茶盅,出了厨房,没过几息,黑猴儿手里抓着只苹果,腆着肚子晃了出来,姿态慵懒的爬上了树。

    出门讨奶的庆婶在半个时辰后回了来,跟着同来的还有气定神闲的七叔刘善元。

    ☆、第23章 疑团解一半

    “安木媳妇要牛/奶做啥,要是自家饮用,你跟七叔说,前头你七婶娘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古方,必须用北方奶牛下的牛/奶才能配料,七叔就在山头那处建了个牛舍,让人拉了十几头牛回来,那牛/奶出来的才细滑,绿水村自家养的黄牛,糙的根本没法比。”刘善元极为看不上庆婶取回来的半桶牛/奶。

    安彩一听咋舌,这古代交通哪能跟前世比,走个丝绸商贸之路,还能理解,千里迢迢拉奶牛,非财大气粗不能成行,脑子里一过念,七夫人那暖阁的奢华程度,又有些理解。

    “如此,不如七叔行个方便,每日让庆婶过去取一点。”安彩可不跟土豪客气,当下就应上了。

    “诶…”刘善元做出怪责状,“这有什么话说,不用她来,老夫每日叫人送一桶过来。”

    “多谢七叔。”安彩作揖感谢。

    七叔挥挥手,看了眼后院转道正题,“听说安木他昨晚就回来了?”

    安彩点点头,往堂屋一让,“七叔先坐,我去叫他去。”

    “不用,老夫自去后院找他。”刘善元自在随意,直把此地当他家后院。

    安彩笑笑也没在意,见他从穿道走了,就接过庆婶手上买来的牛/奶去了里屋。

    两只小毛团依旧可怜兮兮的卷缩在箱里,只是垫了一块布后,其中一只略活泼的,就试探性的用嫩嫩的小爪子在上头挠了一下又一下,说不得还用脸蹭蹭,可爱极了。

    安彩爱心泛滥,怎么对它们都觉得不妥,双手成曲,各用食指和中指小细毛上扒了又扒,就见两只毛团,半阖着眼,小身子一抖一抖的,萌的她心都化了。

    “来,看看牛奶合不合胃口,不行的话,我在找别的去,啊。”安彩单手抱起其中一只,并不敢用力,软乎乎的托着,用浅碗勺了一点牛奶放在炕桌上,就着手让它喝。

    毛团尖尖的腮帮被浸在了碗里,小巧到看不见的鼻翼微张,似乎有点嫌弃,撇了撇小脑袋。但安彩没松手,它最后只能伸长小舌尖舔喝了起来,不过这浅碗里的牛奶连一层皮都没下去,它就死活撇过头,闭上眼睛,不肯张嘴了。

    安彩用指尖戳了戳它的脸,这小东西反而往她手里卷缩的更厉害。

    “有这么看不上,”安彩念叨着只能把这只放下,换了另一只,结果相差不离。

    “好吧,”看着挑食的毛团一脸无奈的安彩,只能妥协,取了更多的裁剪下来的碎布铺在它们目前的窝里,放到了窗台边,让好不容易开出的太阳照射进窗台,给它们晒个日光浴先。

    耳听着后院有人进来,料想应该是去了后院的刘善元跟着木头去了堂屋,本想着那□□好歹能拖到明天,现在看来是有必要催催了。

    安彩回头看了看两个已经开始打盹的小家伙,刚要出门,就逢一股风吹进了窗台,刮得小东西短小细毛瑟瑟发抖。

    半只脚都快踏出门的安彩毅然转了回来,为找一个合适的避风口又不躲着阳光的角落忙乎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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