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家族种田记事 - 战斗家族种田记事_分节阅读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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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家族种田记事 作者: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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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家族种田记事_分节阅读_52

    再者,他年纪太大,将来等他们七老八十了,估计也是他抛下一大家人,先走一步。

    最后,他身世可疑,谁知道他打算当多久的瞿凤材,万一哪天他腻味了,挥挥衣袖纸醉金迷去了,那她该如何自处?

    这世上,成正端和瞿凤材不能两全,他心里想必也是纠葛不清的,那凭什么硬要她夹在中间提心吊胆?

    横看竖看,远看近看,不论她怎么看怎么想,那瞿凤材,都绝非良配啊。

    夕阳斜落,深锁亭台,徒添了恻恻悲凉。

    红药盯着散落一地的箱笼,委屈得不行,又恨自个没出息,欲哭无泪,如鲠在喉。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个不相关的段子,,肾肾昨天在家里洗头,伸手随便摸了一瓶洗发水,上头以后惊觉这玩意味道超级好闻啊,超级像小时候喝的薄荷汽水啊,那酸爽,简直幸福的冒泡了好不好!而且洗的时候也很带感啊,清清凉凉的,真爱啊这是!

    但是,在愉快的冲完头发以后,肾肾拿起了瓶子一看,,尼玛,,我爹的新~清扬男士!!!!

    对不起,原来肾的本体是个喜欢清扬男士洗发水的老直男。。。

    以后叫我肾哥哥。

    ☆、大祸临门

    谁都明白,胳膊是绝对拧不过大腿,但胳膊却也能赌赌气,发发牢骚,消极应对。

    隔天两家便行了纳采之礼,互换了庚贴,这门亲事便是板上钉钉,再不能反悔背信了。

    瞿家还真送来了两只大雁,一只瘦巴巴,一只肥得流油,双双张着大嘴拼命叫唤。

    看来郁闷的不止她一个啊。

    红药收了纳采礼,干脆利落的把院门关上,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冷静冷静,若没什么大事绝不踏出朝晖阁半步。

    傅氏一看着急了,生怕她闷着了,蹬蹬蹬跑去找祁老夫人商量,正逢酷暑,索性一家人收拾收拾,外出避暑吧。

    祁老夫人也是怜惜孙女的,自然大为赞成,先哥儿兄弟听说了,也高兴的不得了。

    “快去和姑娘说一声,叫她也乐一乐。”傅氏笑着吩咐小福。

    话音刚落,天边猛然打起响雷来,眨眼间瓢泼大雨就这么不留情面的倾倒下来。

    傅氏快呕死了,大恨老天不长眼。

    红药反倒是漠不关心,万翠山景致再好又能如何,还能让她不嫁瞿家了?

    辽地贫瘠,地产不丰,日常所用之米盐茶糖皆靠行商贩运,夏日又正是一年中生意最好的时节,南边来的果子,明前雨后的新茶,源源不断的运进了广宁。

    代老大是个做南北货行生意的,最近也是忙来个昏天黑地,一大早又出城押了五六车的货回来,走到了内城边上,一行人又累又渴,实在走不动了,便全队就地歇息片刻。

    连日的暴雨倾盆,把土堆似的小山坡冲的乱七八糟,代老大随手拍掉了身旁一个矮树桩上的稀泥,刚想坐下,眼睛一瞟,差点吓尿了裤子。

    原来大雨冲塌了土坡,也冲出数具混着泥水的尸骨,好巧不巧,正被过路的代老大撞见。

    众人皆觉晦气,也并没放在心上,偏那商队中有个跑江湖的郎中,平日里也兼做些仵作的活计,一眼就看出了蹊跷。

    尸口眼多开,面紫黯或青色,唇紫黑,手足指甲俱青黯,口眼耳鼻间有血出。甚者,遍身黑肿,面作青黑色,唇卷发疱,舌缩或裂拆烂肿微出。

    这数十人,竟全是中毒身亡。

    如此一来可大发了,事情马上捅到了按察司,又转到了兵备道副使魏志川手里。

    魏志川捋着长须苦思冥想,最后打算从前些日子施了粥的几家查起,祁家也在其中。

    他与周文郁交好,对祁家人也十分客气,见了祁老夫人也是先连连道歉:“并非有意与您过不去,实在是外头民愤不断,我们这做父母官的不好置之不理。”

    “也并非只您一家,当日出了粥棚的各家都派人搜了。老夫人,您看...”

    祁老夫人颇为大度挥了挥手:“大人即是为了公务,那便搜吧,只有一件事,咱们女眷的屋子...”

    “那自然是要让衙门的仆妇去搜的,老夫人大可放心。”魏志川笑道。

    祁老夫人点点头,端了茶盏,一直紧张的等着消息的许妈妈马上躬着腰,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兵备道的官差们搜完了,回来朝着魏志川摇摇头。

    魏志川送了口气,要是真有点不该有的,他还就麻烦了。

    待他们走后,许妈妈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叫来了傅氏,严严实实的锁上了大门,这才捧出了一只灰扑扑的小麻布袋,双手发颤的递给了祁老夫人:“是从慕萱斋的私库里找到的,您看看。”

    祁老夫人提起那布袋,打开了一条小缝,只看了一眼,反手便将之重重的砸在地上。

    “母亲..这是?”傅氏见她如此,心里发慌,急忙问道。

    “砒/霜。”

    傅氏霍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祁老夫人。

    “家里是绝没有此物的,果然是有内鬼,”祁老夫人又生气又无奈。

    傅氏抚着胸口顺气,闻言怒道:“媳妇这就去查,一定把人揪出来!”

    可她们婆媳俩都不曾料到,魏志川刚刚出了祁府,没走几步路,横里就冲出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扑在他马蹄边。

    两个侍从急忙挡在前头,用劲把那人搡到地上,口里大声呼喝:“大胆刁民!这可是兵备副使老爷,可不是你能冲撞的起的! ”

    那女子推开那两人,噗通跪下,结结实实的给磕了个头,哀声哭求:“求青天大老爷明察,奴婢,奴婢并非是故意冲撞,实在是有要事相禀告!”

    晚间祁川归家,从傅氏口中听说了此事,深觉不妙,夫妻二人又急匆匆的去了慕萱斋。

    三人正计较着,猜测家里谁有嫌疑,又有一队不速之客闯进了府。

    带队的却不是魏志川,而是他手下一个年轻后生叫张百林的,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却是个出名的酷吏。

    他一进门就对上了祁老夫人:“老夫人,您下手真是够狠的,如今东窗事发了,便随我们走一遭吧。”

    祁老夫人见来的不是魏志川,心下就大呼不妙,可她怎会乖乖认罪,冷冷问道:“不知老婆子我犯了什么罪,平白无故的要走这一遭?”

    “街口百草堂的吴掌柜,都招供了。”张百林微低着头,眼风扫向了许妈妈:“您身边的许妈妈,半月前夜访百草堂,买走了不少砒霜。老夫人,您说是什么罪呢?”

    祁川强忍不满:“这定是有人指使吴掌柜作伪,更何况口说无凭,大人可拿得出证据?”

    “你们祁家的一个婢女,今早交上来了一小袋掺了砒/霜的籼米。”张百林冷笑着自袖中掏出个分外眼熟的布袋。

    祁老夫人这下慌了,惊出了一背冷汗。许妈妈也大惊失色,抖成了筛子。

    好周密的布置,连口气都不容他们喘一喘,傅氏和祁老夫人对了对眼神,都看出了对方的惊讶和措手不及。

    张百林见他们战兢,一身得意之气藏都藏不住:“人证物证俱全,祁大人,您还有话说么?”

    他侧身一拱手,把话说得大义凛然:“还请老夫人和许妈妈移步!”

    见他不肯让步,祁老夫人怕事情闹大,便打算先跟了他去。祁老夫人刚站稳,就被祁川拦下:“张大人,天色已晚了,家母年事已高,恐行路不便,有了万一也不好办案,不若由我替她。”

    “祁大人,俗话说了,这冤有头,债有主。”张百林挑起了一边眉毛,讥讽道。

    此话一点也不客气,其中意思祁川自然懂了,祁老夫人见儿子眉头一皱,势要发作,忙道:“张大人自有他的有理,何况有他在,定不会胡乱冤枉无辜之人。”

    被老夫人这样不冷不热的刺了一下,张百林哂笑:“老夫人说的不错,我也不是那等包庇嫌犯之人。”

    “张大人!”许妈妈突然跪倒,苦苦哀求道:“老奴已有十来年没夜里出过祁府,又何来上门买砒/霜一说,请大人明鉴,莫要轻信了小人啊。”

    “孰是孰非自会定夺,岂容你来质确。”张百林打定了主意是要把人带走,连看都不看许妈妈一眼:“走罢,别磨蹭了。”

    他耐性用尽,命手下带了二人就走,与闻讯而来的周文郁擦身而过。

    “周大人...”祁川送了祁老夫人了回来,还没说什么就被周文郁打断。

    “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同我进屋来细说。”他急吼吼的拉着祁川往屋内走:“一看就是许至苒的手笔,你家里也要查查,内鬼估计还有不少...”

    他们二人自去了书房,傅氏狠狠的抹了把泪,打起精神连夜审问家里的丫鬟,眼下只有把内奸找出来,才能还祁家清白。

    家里一团混乱,刚刚得了消息从院里赶来的红药手足无措,顾不上瞿凤材和贺永宁也在场,眼泪像水一样哗啦啦直往下流,

    “你哭什么,哭顶用么?”贺永宁手忙脚乱的想安慰她,没想到出口又是不中听的:“兵备道里不少都是咱们的人,没人敢对老夫人无礼,你就别操心了。”

    “我,我心里不顺服!”红药抽噎了几下,继续哭:“我哭我的,与你又没干系,你管得着么?”

    贺永宁许久没与人交锋,口齿不灵,顿时被她呛成了哑巴。

    死小子,不就是有了军职在身,得意什么,还装老成,她憋了五六天的气,打击过大实在撑不住了不行么?

    红药戚戚哀哀的哭了一阵,被他们两人盯得不好意思了,便也擦去了眼泪:“是我失礼了...对不住...”

    “你也别怕,”瞿凤材淡淡的笑了笑,耐心安抚她:“既是我们把他招惹来的,定不会放任他不管,眼下已有了章程,不会拖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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