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的复仇_H文 - 左京的复仇(卷02)(05续-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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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调皮的果果娜娜字数:3965

    第五章闻峰色变(续)

    在陈锋处呆了周,我和岳母沟通了下,要先回长沙趟,去祭拜我的父亲。

    父亲的坟前,束菊花让我有点意外,难道是李萱诗过来祭拜过?这个剑女人还有什么资格来祭拜我的父亲?气之下,我抓起坟前的菊花扔的远远的。我将自己带来的贡品恭恭敬敬地摆了个三碗三碟,斟了三杯酒,点上支菸放在父亲的坟前。

    点燃草纸,响起

    阵小鞭,在给父亲烧了点纸钱后,我给父亲磕了三个响头,就这么直跪着和父亲诉说。

    “爸,儿子不孝,来看您了!”注视墓碑上父亲慈祥的面容,我轻叹口气,接着道:“爸,很抱歉,清明时节未能前来祭拜,只因儿子那个时刻正身陷囹圄。可您知道是谁送我进去的吗?就是李萱诗这个剑人啊,她和郝江化沆瀣气,搞得孩子我家破人亡,爸,你知道吗?”

    我盯着墓碑上父亲那慈祥的笑容,自嘲地笑了笑,狠狠地吸了口烟,山岭的寒风呛得我猛地咳嗽了几声。

    “爸,儿子今天来,是来给您谢罪的,二来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我和李萱诗有了乱伦之交,虽说这里面情况很複杂,可是我做了就是做了,犯了错我认。爸,你若在世,怎么责骂我孩子我都承担。可是,您现在就躺在这里,人家都欺负到我们老左家的头上来了,你怎么办?说实话,您两眼闭,不受这窝囊气。可儿子我心里的痛,您懂吗?我在这和您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在自己的心头撕开道口子,我的心,早就死了您知不知道?”

    拿起瓶中剩下的酒,我狠狠地灌了下去。

    “爸,上次我和您说,若有朝日,孩儿做出对不起您的事情,请您原谅。

    现在,我不奢求您的原谅,我只求您能保佑我先报了这妻离家破之仇,待结束后,孩子并给您请罪。爸,我现在和郝江化以及李萱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过得舒服的,我立过誓,我左京定要把自己所承受的痛苦,让这对奸夫银妇千倍百倍地偿还。爸,你说现在这世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儿誓将寸管化长剑,杀尽世间狼与豺!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她如此对我?要我承受这份罪孽?爸,啊,哈哈哈,看看你选的好妻子,看看我的好母亲,啊,这他妈的就是我的命运?我呸,老子不信这套,命是我自己的!“

    由於胃里面没有任何东西,我空腹喝酒,加上这冷风吹,渐渐地酒有了点上头,我的话也不怎么连贯,说道气愤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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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把酒瓶砸在了父亲的坟前,蹦起的玻璃碎屑划伤了我的手指,身后传来个窃窃地声音——“左京哥哥?”

    第六章故人相遇

    “左京哥哥?是你吗?”

    背后的声音不太确定,又问了声。我木然地转过身体,竟然是岑筱薇。

    “你怎么在这?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

    看到她我就想起李萱诗过生日的那幕幕,岑筱薇和郝江化肯定也扯不清关系。所谓恨屋及乌,我现在看到和郝江化有关的人和事,就很反感。所以我的语气里面带着丝冷漠。

    “左京哥哥,真的是你。”岑筱薇的语气里面带着丝惊喜,“呀,你的手破了,我先帮你止血吧!”

    岑筱薇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从挎包里面掏出药棉和创口贴帮我包紮了起来。

    虽说我很反感和郝江化有关系的女人,但岑筱薇和我的事情并无太多的牵连,我就没再拒人於千里之外。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做完这切。

    岑筱薇满意地看着她的傑作,正待笑颜准备开口说话,却眼撇到被我扔到旁的那束菊花,小脸马上就僵住了。

    “左京哥哥,我……我……”

    “你怎么在这里?”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看着岑筱薇那局促的模样,心中不落忍,以尽量平稳的口气又问了遍刚才的问题。

    “我是回来祭拜母亲的。”岑筱薇遥手指不远处的块墓地,“妈妈就葬

    在那块!还有,还有,左伯伯坟前的菊花是我带来的。”

    岑筱薇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头都低了下来,两个手指都紧张得缠绕在起。

    “谢谢你了!我都没有去给箐青阿姨烧过纸!”

    就沖这份心意,我也不好再板着脸和她说话。

    “左京哥哥,对不起!”岑筱薇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对我说出这话。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她这话说得我愣。

    “就是上次,我气之下,和你说的话太沖了!”(这里填了第卷在日

    记未曝光的前提下,小左怎么知道自己被下药的坑)

    “呼!没事,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我是要感谢你的!如果不是你,我还会直蒙在鼓里的。”我自嘲地苦笑了下。

    “左京哥哥,其实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那么冲动地去杀人了。”岑筱薇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满是自责的表情。

    “不,错的不是你,错的人是我!是我直自欺欺人,直以阿q的方式在主导着自己的行为。你的话就如同当头棒喝,如果不是你,也不可能造就今天的我。”

    点燃支烟,吞云驾雾之间隐显岁月的沧桑。岑筱薇在旁看着我的侧面,年幼时的两小无猜,加上时间的沉淀,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紮得更深了。

    “左京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岑筱薇小心翼翼地问着。

    “呼,还没想好,先走步算步吧!”

    我留了个心眼,我也不知道岑筱薇问这话的动机是什么。

    “那你打算和白颖离婚吗?”

    香烟掉落在地上,我的脸色变得音沉起来,“岑筱薇,以后不许在我的面前提这个人!”

    看着我铁青的脸庞,阵窃喜在岑筱薇的心头围绕。

    “左京哥哥,你别生气,筱薇以后再也不提就是了。你知道吗,其实,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存在,我早就是你的媳妇了!”说到羞处,岑筱薇的脸颊映上两朵红云。

    我闻言愣,“筱薇,孩提时代的玩笑话你还当真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切,只歎造化弄人!”

    “不!左京哥,我直深深地喜欢着你,如果不是那个剑人,李妈妈早就撮合我们在起了,我们才是青梅竹马的对!”听我这么说,岑筱薇急了,开始争辩起来。

    “闭嘴!”声怒吼发自肺腑,如果说白颖是我的伤疤,那李萱诗就是我的逆鳞。如果说听到白颖两个字我是反感,那这会的愤怒已经很好地解释了我的心情。

    “岑筱薇,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妹妹就可以口不择言!这样子有意思吗?老实说,李萱诗是不是安排你来补偿我的?她以为事情就可以这样轻易地化解吗?她以为带走我个女人,再补给我个就可以了吗?你们算什么?都是她的棋子吗?

    都这么不知廉耻的吗?“

    可能是我的面目狰狞吓到了岑筱薇,她不自觉地退了两步,直到后背贴在前排墓碑的背面才稳住身形,“左京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句都听不懂?”

    “好,很好,事到如今你还在装?你不要告诉我你和郝江化之间是清白的,你就是李萱诗安排的玩具,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了。来啊,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喜欢我们就在这陵园来场露水情缘,既随了你的心愿,又能让我爸和你妈做个见证,何乐而不为?”说完,我就扑了上去,开始撕扯起岑筱薇的衣物。

    “左京哥哥你不要!”岑筱薇边挣扎,边发出淒惨的哭喊,“你好可怕!

    我不要!放开我!“

    “哼,你们女人都是当面套,背后套。装吧,个个全他妈的都是心机婊!”岑筱薇的挣扎反而让我有了种异样的兴奋。

    “啪!”岑筱薇终是抽出手来,给了我记响亮的耳光。

    也是这记耳光,让我在疯狂中清醒过来,看着我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岑筱薇,我他妈的这做的叫什么事啊?“啪!”我赶快从岑筱薇身上下来,反手给了自己记耳光——左京,你tmd就这点出息?

    看到我的自责,岑筱薇忘却了哭泣,轻轻地拉了下我的衣袖,“左京哥,你还好吧?你刚才是怎么了?刚才的你好陌生。”

    我抬头看着岑筱薇,身漂亮的连衣裙早已经被我撕得破烂不堪,露出了莲藕般的手臂和那光洁的大腿,脸上的泪痕印记历历在目。

    我赶忙脱下自己的风衣给她披上,“对不起,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第七章冰山角

    夕阳西下,当切归於平静,我站了起来,岑筱薇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欲言还休。

    “走吧,找个地我们聊聊!你总不至於要在这个地方和我说吧!”恢复过来后,我有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个究竟,岑筱薇到底知道多少?我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够坚定了,如今看来,还是欠火候啊。

    在咖啡厅,岑筱薇看着对面这个从小就照顾自己的哥哥,想着当年双方父母定的“娃娃亲”,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沉思。

    “说说吧,筱薇,你是怎么和郝江化绞到起的?”打火机“啪”的声燃起火苗,淡淡的烟丝带走生命的味道。王家卫曾经说过,将支香菸燃尽前后的质量相减,那就是生命的重量。此刻莫名地想起这句话,心里又是阵窝心烦躁,不耐烦之中我乾脆

    开门见山地提出了我的问题。

    岑筱薇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她将耳旁的青丝绕到耳后,优雅地端着咖啡杯抿了口,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至於我和郝江化怎么绞到起的,那就说来话长了。当年,我接到李妈妈的电话,得知我母亲生命垂危,我急不可耐地从美国赶回来见她最后面,可惜天不遂人愿。待我回国,迎接我的竟然是更大的震惊——我的母亲竟然是难产死的。”

    谈到母亲,岑筱薇的表情中流露着深深的哀思。

    “我当时就问李妈妈,我母亲到底怀了谁的孩子,可李妈妈直支支吾吾说自己也不清楚。更让人气愤的是,我连母亲的遗体都没有见到,说是母亲自己的意思,死前自愿将遗体捐献给了白颖的母校医学院。这切的切,你不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吗?”

    “李妈妈和徐阿姨是我母亲最好的闺蜜,她们三个人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信她们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我多次询问她们二人,她们都搪塞我说——只知道我妈妈谈了个男朋友,但是具体是谁他们没有见过面。”

    “哼!丘之貉,她们怎么会和你说实话!”我对母亲和徐琳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是啊!我当年尚且年幼,没有往深了想。母亲的突然去世对我的打击特别大,加上李妈妈直劝慰我死者为大,先把身后事处理了。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听从了他们的安排,给我妈妈选了个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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