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底的烙印_np文 - 你是我心底的烙印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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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晚上凉,留个随从在这里等,你和我们先回去吧。”

    没有表情,没有声音,直直的身型透着冰冷和倔强。

    金日向弘融挥挥手,“算了,如果回去看见小魔女再来找他,他武功好,不会有事的。”

    弘融犹豫了下,“可是大哥……”

    金日无奈的说,“那你有办法让弘昱跟我们回去?”

    “我……没有。”

    “说完了?”

    “……”

    烙烙爆出哈哈一阵大笑,“你说什么?我一点都不懂,我走了。”转身就要冲出去。

    文天豪突然出声,“暝烙。”

    烙烙定住转身,星眸冷芒射出,“你说什么?”

    文天豪起身,直视着她,“暝,烙,或者烙,暝。”

    清灵的脸突然充满杀气,长发一下飞散开来。手腕一道银光甩飞出来将文天毫的脖子钳住,“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加入军团的人都只有名字,姓代表是军衔和职位,水,日,溟,暝,冥是代表从低到高的级别,除了军团的人,其他的人都不会知道。

    文天豪平静的看着她,“你见过玄天宗的信物天地符吗?”

    烙烙声音狠辣,“阿玛那块没事他给我看屁啊,后来还给你们玄天宗了,还有一块不是也被你带走了吗?想赖我拿了你们的宝贝吗?信不信我立刻就可以铲平你们玄天宗一个不留。”这可不是说大话,就凭现在她手上的护腕,她马上就可以飞回去做给他看,除了军团的人,谁也没能力阻挡得了她。

    文天豪唇畔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我知道王爷还给玄天宗了,所以我后来又回去过,把另一块也取来了,你要看看吗?”

    银光突然一松,烙烙向后倒退几步,双眼惊恐的看着文天毫手中晃动的天地符。绝望的泪水涌出来。

    嘶哑的声音,“我为什么会走?”哥哥明明答应她留下来。

    “你是钥匙。”他也不是很明白,反复的占卜还是只有这一个提示,什么含义呢。

    “钥匙?”脸一下雪白,在穿越时空时的最后那次任务,她用自己设置了一个密码……

    “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你自己到时候可以知道。”闵皓把资料存在小万里面,下次离子风暴爆发时她也可以感应到,到时就有人来接她回去吗?多久?一天,一年,或者更长,又或者,下一分种。

    “那个人有说,我会回来吗?”森他们不是也回来过吗。一定能回来,一定要回来!

    “那个人说不知道,我也占不出来。”

    烙烙水唇颤抖,“你既然知道我不能留下,就该提醒阿玛不要让弘昱碰到我。”如果弘昱不去稻坝,就一定不会遇见她。

    文天豪眼神变得深遂,凝视着她,“我们只能顺其自然,四阿哥即使那时候碰到你,也有可能不爱上你啊,而且,你再选择一次,会选择不碰见四阿哥吗?会选择不爱上他吗?”

    烙烙细长的睫毛已被渗出的泪珠染湿,“我恨那个人,还有你们玄天宗。”如果再选择一次,她能做出选择不碰见弘昱吗?不爱上他吗?

    文天豪苦笑,“那个人也是这么说。”

    没有人愿意,知道最终要和爱的人分离,却又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分离。就好象知道自己会死,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的

    烙烙转身,声音犹如万年寒冰。“别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或者玄天宗的任何人。”音落已不见踪影。

    文天豪看着她消逝的方向,脸上突然流露出nei疚和歉意,还有形容不出的神情。

    阿善进来,“师父。”他在夹间听得清清楚楚。

    文天豪坐下,狂放潇洒已全然不见,“这几天没事就不要打扰我,我要静一静。”

    阿善低声道,“是。”师父也不好受吧。

    文天豪拉起帘子,露出挂着的弘昱和烙烙的画像,两人紧偎相视而笑,眉目之间情深意浓缠绵不尽,并着幸福快乐和满足。

    他负手凝视半响,又将视线转向另一幅,暮的长叹一声颓然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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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181的关心,星光之所以凌晨来,是因为还有一周多的时间,公司最忙的时段才会结束,偶回家都超晚,没有办法啊。实际上凌晨写作很费脑力,经常都是晕乎着的。

    对弘昱和烙烙的结局,星光倾向于他们最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因为星光不喜欢悲剧,什么只在乎曾经拥有的话对星光来说都是,嗯嗯,,偶也不喜欢这个算命的,生活当中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幅高深样子的人了。

    第十一章 广场

    深秋的马德里夜晚透着深深的凉意,落叶不停的打着旋飘落到地上。

    烙烙目光呆滞,漫无目的的走着,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响,我走了,弘昱怎么办,我走了,弘昱怎么办,弘昱,弘昱,弘昱……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焦急的呼喊,“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好象有人在拼命摇晃她,烙烙涣散的瞳眸逐渐收拢,将焦距缓缓定到扶着她的人身上,直直看着,弘昱,弘昱……

    那人急切的看着烙烙,“小姐,你差一点就被马车撞到了,生病了吗,你住那里,我送你回去。”她衣饰简单,质料却是名贵的中国绢丝,五官清艳绝俗,却又是东方人的面孔。

    烙烙慢慢的消化那人的话,茫然看看四周,突然回过神来,转身凌空双足急点,这么晚了,弘昱一定急疯了。

    那人看得呆掉,那个女孩是夜色睛灵还是寐影天使?

    只有一楼亮着光,烙烙刚轻轻推开门,一声暴喝响起,“小魔女,你死哪里去了。”

    烙烙笑嘻嘻的把脑袋先伸出来,“大哥,你还没睡啊,我走着走着挤散掉了,又看了下热闹。你们还在等我啊,我好感动哦。”

    金日头顶冒烟,怒气冲冲,“我们在广场上到处找了你好久,还以为你出事了,你居然自己跑去玩。”好想修理她。

    弘昶也道,“小四嫂,你这次有点过分哦,我都急死了好几回。”

    翠袖一边拉着金日安慰,一边道,“弘普,别生气,人回来就好了嘛。”

    弘融走过来,“四弟妹,我们很担心你,你武功再好,再聪明终究也是个女孩子啊。四弟找不到你都急疯了。”

    星眸黯了黯,头低下来,“对不起嘛,弘昱在房间里吗,我去跟他道歉好了啦。”房间没有亮光,在生闷气吗?

    金日嘲讽的声音响起,“终于记起你老公了,他没回来,还在广场傻等你。”他要被她气死了。

    烙烙的头猛然抬起来,脸色掩不住的雪白。

    “现在知道担心了,跑去玩的时候溜得可顺了,你老实给我呆在屋里,弘融,去找弘昱回来。”其实气归气,他是担心她的,人回来了,他心也放下来了。

    翠袖拉下他,“弘普,别这样啦。”柔声对烙烙道,“四弟一定要在那里等,我们劝也劝不住他……”

    烙烙已飞出门去。

    偌大的广场空旷寂静,只有广场角灯柱上的煤气灯发出昏暗虚弱的光芒。

    一个顽长瘦削的身影,一动不动的默默站在那里,任夜风刮过只是僵直。

    烙烙忍住眼泪叫了一声,“弘昱。”

    弘昱缓缓的转过身,看见她,两扇睫毛煽了煽,纯净清秀的脸蛋挂出一个极淡极淡的笑容。

    烙烙急纵过去抱住弘昱,将脸贴着他。他浑身冰凉,苹果蛋蛋也冷丝丝的。

    弘昱垂着手不动,任她抱着,身子却开始在寒冷的夜风中微微抖动起来。

    “全身都凉了还站在这里,你傻了啊。”

    “我等你。” 声音低哑。

    烙烙大骂,“你白痴啊,等不到我来就先和大哥回去嘛。这里秋天晚上这么凉,生病了怎么办。”呜咽起来。

    弘昱黑曜的大眼盯着她,慢慢沉声开口,如在自语,“我有一段时间觉得你要离开我了,我想等你回来找我。”

    烙烙泪哗的涌出,“我离开了,你就回去嘛,那要是我真是离开不回来了,你也在这里傻等吗?”

    弘昱凝视烙烙许久,“我等。你说过,如果你离开了,我可以等到你再回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无聊的话。”泪不停的流,心痛得颤动。

    “热河,你受伤的时候。”声音越来越低。

    “我才没有。”

    “有。” 蓦然微抖的身体压倒在她身上,细喃的低诉在烙烙耳畔响起,仿佛是烙烙自己当日话语的回音,“你说,如果你离开了,我可以等到你再回来。如果你不爱我了,我可以等到你再爱上我。只要我活着不死,就可以一直等。”

    烙烙抱着弘昱冰冷瘦削的身躯放声大哭,“你身上都这么凉了,我说要保重身体的话你都不听,乱讲的鬼话你就全听。我要是离开了,你忘掉我就好了嘛,就当从来没有见到过我这个人就好了嘛,去喜欢别人就好了嘛,你等屁啊。”

    “我要等。”

    “呜……弘昱是个傻瓜,大傻瓜。”

    “别哭。”双臂有力的紧锁住烙烙。

    “呜……弘昱是笨蛋……。”

    “我不冷,别哭。”

    “呜……弘昱是白痴……”

    “我是,别哭。”

    “弘昱是猪头……呜……”

    “我是猪头,你别哭。”

    “呜……呜……”

    冰凉的唇瓣吻着烙烙炽热的泪水,“……乖,求你别哭了,我难受,我不舒服。”身体抖得厉害。

    烙烙边抽泣边用手乱七八糟的在自己脸上乱抹,“我不哭了,不哭了,是我不好,自己贪玩害你等了那么久,下次不会丢下你乱跑了。”

    弘昱不语,只是更加用力的紧紧抱住她。

    “你胃有没有痛?”他的旧疾最畏寒冷,现在抖得又那么厉害。

    “有。”秀气的眉毛不舒服的收蹙着。

    烙烙强抑住哀伤,扬起娇颜绽出微笑,“那我们赶紧回去,已经好晚了。”

    远处唏唏唰唰的声音响起,扫街的清道夫陆续出来了,天就快亮了。

    弘昱点点头,温柔的拭去她的眼泪,搂着她的肩有些摇晃的慢慢走出广场。

    烙烙抱住弘昱的腰,让他偎着自己,轻轻道,“弘昱,痛得厉害吗?”

    “唔。”

    “靠到我身上来。” 感觉他身体不正常的松弛,紧紧扶住他。

    “唔。”

    微弱的回应让烙烙侧过头,见弘昱额头沁出冰凉的汗珠。

    烙烙站住一手扶着他,一手扣住他的脉,弘昱身体脉息虚弱浮乱。心里明白他心神散乱,又僵直呆站了一晚,一定受了极重的寒气,过低的体温引得胃部的旧伤支持不住了。

    掏出随身贴带着为弘昱准备的小药包,将里面的暖胃丹抖出几粒喂到弘昱嘴里。

    弘昱吞下勉强又摇晃着走了一段,步履开始拖着啷呛,突的向前弯曲拥软下去。

    烙烙急忙将他接住,跪下将弘昱靠在自己的身上,见他的脸蛋惨白,大颗的汗珠滴滑下来。一只手捂着胃部,小嘴咬得死紧。

    烙烙眼泪又流出来,“弘昱,你胃痛得很厉害吗?”

    弘昱人好似迷糊起来,半阖起大眼,唇瓣松开抖了抖,“痛……”圈成一团开始忍不住的呻吟。

    三个影子急急纵过来,弘融将弘昱抱起来,“四弟!”

    一行人撞开门,翠袖从长椅上跳起来,“回来了。”又惊叫,“四弟怎么了!”

    金日急道,“他旧病根犯了,翠袖去拿点热的东西来。”

    翠袖“哦”了一声,急忙转身去找。

    弘融抱着弘昱直冲上楼,将他放到床上,急切的喊,“四弟!四弟!”

    烙烙将窗户通通关上,把所有的被子全部堆过来。

    金日和弘昶飞快的将弘昱被冷汗湿透的衣服除下,换上干燥暖和的衣裳。

    半昏迷的弘昱体温缓过来,仍然缩着呻吟,烙烙将银针扎在几个|岤位上,弘昱呻吟声渐渐止住,小扇似的睫毛抖抖慢慢张开。

    翠袖端着热牛乃进来,烙烙接过要喂给弘昱。

    弘昱正要张嘴,胃一阵翻腾的绞痛,将嘴捂住,趴出床沿身体向前涌了涌。

    烙烙赶紧拉过一只小木桶扶住他弓下来,弘昱摇头忍忍,终于还是猛烈呕吐起来。很快就没有吐的东西,只不停的呕出清水,到后来清水中夹带出几缕细细的血丝。

    烙烙的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到地板上,弘昱抬下头,微弱的道,“乖,别哭。” 脑袋又垂下胸口,身躯挂在烙烙身上不动了。

    金日几个紧张的帮着烙烙将弘昱身子翻扶过来,靠在她身上。烙烙把住脉,“他是睡着了。”

    金日看看弘昱面上虽白却只是呈现疲倦之色,已不似刚才那样灰败,放心下来,给其他人递个眼色,拎过小木桶悄悄的退出去关上门。

    烙烙将弘昱嘴角的污物擦拭干净,拿出小药丸拍喂到他嘴里。正要将他放下,弘昱突的眼睛又睁开死死盯住她。

    烙烙软声细语,“我在。”他的大眼阖上。

    烙烙又待将他放到枕头上,弘昱突的眼睛又睁开死死盯住她。

    反复几次,烙烙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喃,“我在,真的。”靠躺上床,让弘昱枕住自己,拉过棉被为他盖上。

    弘昱头枕在烙烙怀里,身躯放心的瘫下来,昏沉沉睡过去。

    摇弋的烛光中,烙烙抱着弘昱,将脸颊贴着他的头,不住悄悄的亲吻着他的头发,两行哀伤心痛的泪水从星眸中缓缓流了出来。

    弘昱……

    第十二章 偷情

    整个社交季正式的结束了,所有参加社交季的贵族即使再不活跃的人,都要在东方宫按礼仪露个面,以示同国王陛下郑重道别。

    金日端着酒杯暗暗松了口气,这是最后一场盛宴了,他极讨厌啬滛的马德里,看起来他家也没有一个人喜欢这里。

    大眼瞄扫四周角落,小魔女和四弟早不知躲到了哪里,这两个人的躲功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最高境界,平时找不到人,关键时候又能及时的出现。

    弘昶看看他,“大哥,别找了,你找不到的,我和三哥都找了几遍了。”

    弘融笑道,“是啊,不只是我们,其他的女人眼睛不知也找了多少遍了,这两个磨人睛都要把我们这些旁观的人磨成神经了。”

    金日咕哝,“我已经被他们两个磨成神经了。那几天弘昱生病搞得人仰马翻,小魔女却到现在还时不时的掉魂一样的发呆,我们没一个舒坦的。”当大哥就是苦命,不仅要草心四弟,现在还要草心四弟妹,他开始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两个小鬼什么。

    翠袖看着金日忿忿然的乃娃脸失笑道,“弘普,四弟的病根一直没断,四弟妹是担心他嘛。”

    弘昶也说,“是啊,自从四哥受伤差点死掉,又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以后,小四嫂对早就他好得根本就没有原则了,这次又是因为她一时贪玩才害四哥冻了一晚上发了病根,她魂被吓掉了很正常的。”

    弘融摇下头道,“不过四弟也真够倔的,非要在那里等,要是肯早点回来就好了。”

    金日歪歪小嘴儿,“弘昱那种古怪个性,谁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只有小魔女才受得了他,还能一天到晚和他粘着,不过小魔女也只有弘昱才套得住她,两个都是怪胎。”

    其他的人一起赞同的点头,弘昱和烙烙要是哪天不粘在一起,那才叫不正常。

    弘昱的性格对其他人是又冷又酷,现在武功比允禄还高,谁也别想制住他,在烙烙面前却完全是单纯幼稚的白痴加粘糖一个。

    烙烙睛灵古怪又心机深沉,没事就以整人为乐来娱乐自己,谁也降不住她,连允禄她都敢不时去撩拨一下,偏偏弘昱随便来个苦肉计,她立马就弃械投降,因为弘昱稍微一点不舒服,她就会紧张得魂飞魄散。

    老天总算有眼,把这两个互为克星的怪胎拉到一块。

    弘昶脱口而出,“大哥,你说要是四哥和小四嫂哪天分开了,会怎么样?”

    金日和弘融同时看向他,四只大眼嗖嗖射出狠毒的血滴子,“你想会怎么样?”

    弘昶一下缩到翠袖的背后,“我,我不敢想。”

    金日弘融异口同声,“那就千万不要想!”

    “都说你不要来嘛,就是不听。”

    温暖的小房间里,烙烙靠在弘昱怀里不断嘀咕唠叨,“我只露面一下下就回去了嘛。你才好要是又受凉,胃不知要再痛好几天。”还好今天他的体温正常,靠着他劲瘦有力的胸膛感觉还是温暖的。

    “我喜欢生病。”

    “白痴。”

    “嗯。”

    “嗯屁啦。”告诉自己不要太暴力,千万不要挥拳打人。

    “你会不见了。”紧紧抱住。

    烙烙打一下弘昱的头,“现在不见了的是你好不好。你没看见外面那些女人找不到你失望的表情,真不知道她们花痴什么?”她刚刚溜出去想找点热食给弘昱吃,无数豺狼虎豹的眼睛盯过来,看见她只是一个人居然都带着责怪的表情,切,她自己的老公,想现就现,想藏就藏,哼。

    弘昱的蛋蛋脸突然泛出极淡的红晕,大眼中闪着晶亮的神采。

    烙烙一口长长的闷气吐完,一个脑袋熟练的搁到了肩头上,在烙烙耳后劲间开始亲呢的摩擦。

    “干嘛,这里是王宫,你不要发疯啊。”

    还是没有声音,改用脑袋顶,从左边顺着脖子后面顶到右边,再顶回来,好开心的样子。

    “我记得刚才给你吃的是暖胃丹,不是暴动丸吧,你这么兴奋干什么。”

    一个声音,,“你吃醋。”

    “我吃醋,哪有。”

    “有。”脑袋顶得好起劲。

    “没有。”

    身体一软,体重压过来,“我不舒服。”百用百灵验的苦肉计又上场了。

    “……好吧,我有,你觉得很灿烂嚯。”

    “我高兴。”不用回头也可以想得到某人的表情,绝对笑得光辉璀璨。

    还是贪看他的笑容,忍不住的转过去,“是哦,有好多美女喜欢你,当然高兴嚯。”

    “没看。”

    “我看了,给你形容一下。”

    “我胃不好会吐。”好无辜的长睫毛靠过来,变成刷子使劲刷烙烙的脸。

    “那休息几天多吃几个药丸,你自己再看。”

    “不看恐龙。” 这次用得对了吧,他觉得自己应该得到奖励了,小嘴又嘟出来磨蹭。

    烙烙赏给他一个响亮的亲亲。

    他眯起大眼,小嘴喃喃的回揉她的唇瓣,“你爱我,你吃醋。”

    烙烙将弘昱抱住逗道,“是,大爷,我爱你爱得发了狂,我吃醋吃得酸溜溜。”

    弘昱只笑着看她,灿烂纯净的笑容让烙烙呆滞掉。

    烙烙失魂呆看他片刻,禁不住喃道,“弘昱,我爱你,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你……”激烈的吻上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主动让弘昱猛然窒住,黑漆漆纯净净的眼瞳一下睁得又大又圆,随即立刻朦胧陶醉的半闭起来,小嘴微微张开,全身骤软脑袋晕晕向后一仰,一下瘫倒在长椅上,任烙烙抱着自己温软的缠吻,感受绵绵的爱意铺天盖地的把自己包围,他意识迷糊的轻轻嗯唔出来。

    那个冰冷的晚上弘昱昏睡在她怀里,她一遍一遍的痴看着他苍白稚嫩的面容,他每一次无意识的蹙眉呻吟,都让她的心剧烈尖锐的抽痛.

    她什么都不要再想,什么都暂时忘记,不管明天会怎样,不管什么时候会离开,就让她一个人压抑在心里承担吧,即使那一天真的来了,但是至少现在不要让弘昱伤心痛苦。

    和弘昱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只要让他快乐,只要好好的爱他,只想到爱他,爱他,爱他……

    门砰一声撞开,一个男人径直走进来,后面一个女人跟着“何塞,你听我解释……”两个人同时瞪大眼睛。

    烙烙正要抬头,弘昱长臂扣住她拉回自己身上,红嫩嫩的小嘴渴求的嘟得老高,满脸朝红。

    烙烙瞄瞄下巴掉到地上的两个人,“弘昱,有人来了啦。”脑袋被扣下,不管,继续。

    好吧,大爷要怎样都行,只要他高兴就好,她一概满足。反正会长针眼的不是她,看了会面红心跳晚上睡不着觉的人也不是她。

    好半响,弘昱才慢条斯理的跷跷长腿坐起来,把烙烙圈住坐到自己的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个人。

    看外表这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女的是那个卢西亚。自从王宫事件后,她躲着不敢见人,今天不得不来。正要和未婚夫解释,因为冈波斯家族的继承人一到马德里就听到不利于她的传言,弄清前因后果以后,现在提出要和她解除婚约了。

    男的那个也很出彩,高拔的个子,健壮的体魄,黑黑的头发蜷曲到肩头,气势傲慢,五官不是时下马德里男子流行的斯文的俊美,但要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个抢眼的劲爆帅哥。

    卢西亚尴尬的站在那里,“何塞?”她该不该介绍一下呢,可是那个人就是她传言的男主角,怎么办。一双勾人的美目看着两个坐在那里若无其事脸皮超厚的人。

    何塞的目光却只停到烙烙身上,是她!焰火晚会那天差点撞到他马车的暗影天使般女孩,他一直念念不忘。那个抱着她的东方少年是她的情人吗?

    烙烙感觉何塞目光,这人谁啊?好奇怪。

    何塞微异,她好象没认出他,想起她那天晚上茫然失魂的表情。上前一步,“我……”

    弘昱一下站起来挡住他,大眼突的射出睛光。

    烙烙不禁扯了一下嘴角,大爷又要乱发飙了。

    卢西亚惊叫一声,“何塞,他是奥诺家族的人,别惹他……”她已经见识过他的恐怖了。

    何塞转过身,向卢西亚露出傲慢讥讽的笑,“那他就是你要勾引的那个人?你喜欢这种男人。”清秀斯文,幼稚可爱的是吗?

    烙烙挑挑眉站起来,清灵的脸一下暗沉,“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种男人?谁说弘昱就是她的死敌,她家弘昱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你算个屁啊。

    何塞回过头露出狂妄的眼神,“他是你情人?”原来奥诺家的人这么风流。

    “是啊,他是我最最最最亲密的情人,怎样?”莫名其妙的烂人,长一张欠揍的脸,要不等会散场躲到哪里,给他罩个口袋狠揍他一顿,正好舒缓一下她压抑痛苦的心情。

    “小姐,你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那天晚上是因为这个人才失魂落魄的吗?奥诺家的男人有什么好,个子到是和他一样高,就是弱不禁风的瘦削,能像他一样给女人安全感吗。

    “当然知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这人说话好奇怪,怎么象自己的女人偷了人一样,和他是第一次见面吧,不揍了,直接改成杀人弃尸吧。

    “那你还做他的情人?”完全不能理解的口气,他还没结婚呢,多好。

    烙烙上下打量他,噎?不是以为她在和弘昱偷情吧,什么眼神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肉男。可是好象偷不偷情都和他没关系吧?

    眼珠转转,软软靠回弘昱身上,看着弘昱星眸转出夺人呼吸的风情。

    弘昱收了杀人的目光,将她的纤腰搂住,眼神温柔起来。

    烙烙妖妖娆娆的说,“是啊,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即使他结了婚,我还是要做他的情人,天天追着他死缠烂打,我对他就象花对水,离开了他我就要枯萎。”

    何塞哽住,西班牙贵族流行情妇情夫,但是她那么美,那么清灵,怎么可以?而且他,他,他……x其实想,想,想……

    弘昱突然把头埋在烙烙颈间,身体微微抖动。

    烙烙扭头耳语,“胃痛啊?”

    弘昱埋着的头点了点,又摇了摇。是痛,高兴得笑到有点痛。

    烙烙立刻扶着弘昱往外走,“对不起,刚刚他喝多了,要去吐一下,你们请自便。”再怎么也是痛,才好三两天呢,安全第一,赶紧把他带出危险地带。

    弘昱合作的靠在烙烙身上,拖着步子走路。

    何塞看两人出去,“那个女孩是谁?”

    卢西亚看着他,“何塞,你看上那个女人了吗?”她最擅长揣测男人的心理,向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何塞有那种目光明明是……

    何塞傲慢的看着她,“卢西亚. 罗里各小姐,你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妻了,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过问,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就可以了,当然你不愿说,我也不勉强,去问其他人也是可以的。”

    卢西亚急道,“你听我解释,我根本没有,那个人那么爱他妻子,我怎么会怎么蠢?”

    何塞继续白眼朝天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你要勾引的男人很爱他妻子了,他刚刚不就在偷情。”他一定要去把那个女孩搞到手。

    卢西亚苦笑,“何塞.冈波斯阁下,全马德里的人都知道,奥诺家的人除了他的妻子是不会让任何女人接近他的。”他们那么亲密何塞居然看不出来吗。

    何塞惊住,眼珠对到一起,“你是说刚刚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妻子?”好不容易看上的女人居然已经结婚了,那他,他,他……

    烙烙扶着弘昱走到大厅前面的长廊上,拔出他的脑袋,“乃宝,你没事吧?”他一直抖,她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嗯。” 抬起头,秀气的双眉还扬着,无辜的大眼睛溜圆的看着她。

    “那你抽了这么久的风害我担心你?”看到他开心,她被幸福感涨得满满的。

    “我高兴。”口气有点得意。老婆的表白太猛烈了,他开花了,笑得比稚儿还要纯真。

    不觉又开始抱着弘昱失魂呆看他的脸,好象在自觉不自觉之间,她都下意识的在为他的笑而努力,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最终回离开的原因吗。

    弘昱慢慢敛住笑,俯眸深深凝视住她。看见她星眸中轻漾着秋水,映出自己清晰的影子。渐渐的露出爱怜呵护的神情,小小的粉嫩唇瓣轻轻的吻贴下去,烙烙细长的睫毛恍惚的微垂下来。

    一阵优雅舒缓的乐曲适时传来,弘昱将还在发呆的烙烙轻轻揽进怀里,慢慢贴住……

    弘融转过大厅,看见不少眼睛都在有意无易的看向大厅外面的长廊,目光扫过去,露出吃惊的表情,差点撞到人,跌跌撞撞的回来口吃的碰了碰金日,“大,大,大,大,大哥…….”指着大厅前面的长廊。

    金日他们齐齐看过去,见无人的长廊上,弘昱的双臂将烙烙环护着,脸俯贴着烙烙扬起的面颊,烙烙的手穿过弘昱的腋下环绕在他肩上,彼此身躯紧密的贴合着。烙烙星目朦朦胧胧,任弘昱带着慢慢的随着乐曲,轻轻的摇摆,缓缓的旋转,弘昱周身透散着醉人的情愫将烙烙缠绕萦护着,又在两人四周弥漫开来……

    那是什么,好象是跳舞吧,他们没见过这种暧昧的舞哎,贴得那么紧,弘昱哎,弘昱哎,居然在带着烙烙跳舞,要把他们全部搞疯掉了才满意啊!

    翠袖和已经粘过来的香萍大张着嘴,口水长长不断线的拖到地上都不知道。

    弘昶的酒杯歪着,酒洒了满身,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个脸上万般呵护表情是他的四哥吗?

    金日乃娃脸拼命的乱抽,大口大口猛灌自己的酒,试图装着什么也没看见。他大爷的,继不要脸的额娘和阿玛以后,他家又有一对喜欢不分场合你侬我侬的男女诞生了!

    可是,要不,回去和老婆也跳一下,然后,然后,然后再“顺便”的发挥一下自己的马蚤劲?

    第十三章 回程

    这两天马德里的天空始终压着团团的雨云,偶尔几缕阳光挣扎了一下,又被固执的雨云挤走。

    酷爱户外打猎的玛尔玛公爵,对这种只能待在室nei的天气,却不似以往那样觉得郁闷。因为他心爱的妻子,发现又怀孕了。这是第八个孩子了,他还是开心得合不拢嘴,。

    金日坐在沙发上,看着一脸关不住笑意的公爵,“殿下,没想到你这么爱孩子。”

    公爵微笑着,“因为孩子都是天使。金,我请你来,是想请求你的帮助。”

    金日挑挑眉,“说说看。”

    公爵坐到他对面,“你知道我统治两西西里的封邑,不时的要在伊比利亚(注,当时对西班牙本土大陆的称呼,区别与其他殖民地)和巴勒莫(注,西西里岛首府)之间来回,可是玛丽怀孕了,我不想让她太奔波。本来我想让她留在马德里,可是国王陛下的身体欠佳,我不想为我兄长和王后舔麻烦,我决定让她留在瓦伦西亚,我可以时常坐船来看她。”

    金日举举杯,“没问题,我可以安排。”

    公爵回举一下,“瓦伦西亚总督是我信任的人,这件事我已经托付给他了,只是他因为有急事,昨天告别宴一结束就和总督夫人连夜启程离开了,所以我们想和你一起上路回瓦伦西亚,安顿好玛丽以后,我从港口出海,我知道烙睛通东方的医术,想请她沿途多关照一下我妻子。”

    金日笑嘻嘻的,“能为殿下效劳是我的荣幸,不过我有一点小小的困难请殿下体谅一下。”

    公爵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金日咳了咳,“你知道我那个脾气古怪的四弟吧,他,咳咳,一刻也不愿意和我四弟妹分开,所以请原谅我四弟妹不能和公爵夫人坐一辆马车,当然,她会随时为殿下和夫人效力的。”

    公爵松口气,又好笑的,“一刻也不能分开?亲爱的金,你会不会太夸张了?”

    金日的脸滑稽的扯动,“夸张,你知道王宫广场放烟火那天晚上,因为我四弟妹贪玩开溜,他固执的在广场站着等了一夜,结果受了寒,把我们折腾得半死,还在床上躺了几天。”

    他也觉得夸张啊,看看他家男人哪个对女人不强势,以前他阿玛把额娘往王府随便一丢至少就是半年,他和弘融做“任务”的时候,也常常和老婆分开。为什么弘昱就不能正常一点呢?

    公爵咋舌,“站到病倒,这么严重吗?”金的四弟脾气古怪,他和夫人也是知道的,对烙这么离不开?

    金日叹气,“他的个性连我父母都拿他没有办法,他受过很重的伤,留下了没断的病根,不能受寒着凉,我四弟妹会去学医术也是为了他。” 弘昱从小就是个死人脾气,以前在家好象是个不存在的人,现在却成了家里最会找麻烦的人。

    公爵也咳了咳,“令弟的个性的确有点……亲爱的金,有件事我也请你体谅一下。”

    这会轮到金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因为洛里.达布兰卡被我有事派到了塞维利亚城,一时赶不回来,所以这次我随行的亲信护卫只好是何塞.冈波斯。”

    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是?”

    “他就是在王宫被你四弟震飞的那个卢西亚的未婚夫,不过他因为这件事已经和卢西亚解除婚约了。”

    金日大眼变得溜溜圆,“殿下,你可真会挑人。”

    喧哗奢侈的社交季终于结束了。温暖的初冬阳光撒在条石铺置的大道上。回家了!

    翠袖看看前面后面的马车,缩回头,拉上帘子,“弘普,我们回程慢了好多哦。”

    金日懒洋洋的,“公爵夫人有身孕,速度不能太快了。”

    翠袖了解的点点头,又道,“还好就是慢也不过是四五天,只比来的时候慢一半的时间而已。弘普,昨天四弟妹晚饭吃得很少哎,今天早上中午也几乎没吃,我有些担心。”

    金日不高兴的嘟起小嘴儿,“老婆,你越来越不重视我了,人家也吃得很少。”

    翠袖斜睨金日,叹气。“我认真的在说哎。我哪里不重视你了。”

    金日掩面抽泣,“人家不管,老婆,你要变心了吗,不要我了吗?我真的有这么老了,没有吸引你的魅力了吗?”

    翠袖啼笑皆非的捶捶他,“还好三弟五弟和四弟他们坐一辆马车,不然你是大哥也,这么幼稚不正经,不让他们笑死。啊,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们的马车不比一般的四人坐乘,是在全西班牙最好的木材商那里定制的,宽大舒适,即使坐六个人也行。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但是弘普嘛,瞄他,很有可能。

    金日暧昧的眨眨眼,乃娃的粉颊鼓起来,“出来以后小魔女和几个不孝弟弟老是捣乱,为夫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单独和你再一起,当然要……”抱着她在耳边热呼呼的低喃,“让你尝尝为夫的马蚤劲嘛。”

    前天他受四弟刺激太深,不知不觉喝醉了壮志成仁,错过了大好时机,这两天又赶着把商行的尾事处理完,还要安排回程的事情,都没和老婆亲热一下,当然要利用一切机会补回来嘛。

    “可是……” 翠袖娇嗔抗议,“这还在马车上哎,还有公爵他们的马车还在前面呢。”

    金日用力的吸两下鼻子,用袖子猛摁眼角,“老婆,你果然开始嫌弃我老了,没,没关系,我,可以理解。”

    翠袖险些噗哧笑出来,“弘普……”

    大眼的眼神贼兮兮的,笑靥无邪,“老婆……我真的吃得很少,喂喂人家嘛。”

    缓慢的马车队缓缓驶进沿途的一个小镇上,安顿好。

    落脚的小旅店后面的山岗上,弘融弘昶和烙烙并坐着,看着夕阳远远的缓缓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弘昱一人站着,对着夕阳吹奏着那只银笛,笛声在晚霞中飘过山岗,突而甜蜜欢喜,突而抑郁忧伤,好似有无数的心事在缠绵交织,婉转倾诉一样。

    闻听的人都如痴如醉,久久的沉浸其中。

    弘昱吹闭,转过身来,站立在晚霞中,静静的凝视着烙烙。

    弘昶看看弘昱,又看看呆望着弘昱的烙烙,“小四嫂,魂又飞啦,还是昨天晚上被四哥缠得太辛苦,现在还在睁着眼睛睡觉啊?”

    烙烙慢吞吞回过头向弘昶挑起眉毛,“是啊,你四哥这样男人中的男人,随便嘿咻三两下当然就让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不像大哥,大白天还要在马

    车里加倍努力的证明自己。”

    弘昱可爱的腮帮子鼓出又害羞又得意的矛盾表情,飞过来坐下将烙烙抱在怀里,脑袋开始马蚤动的乱顶。

    弘融把头埋下闷笑。嘿咻?嗯,真是又生动又形象。

    弘昶捂着肚子,“小四嫂,你就是不满大哥使诈,破坏了你和四哥单独在一起,也不用这么损大哥嘛。”

    烙烙懒洋洋的靠在弘昱的怀里,反手将弘昱的束着的小尾巴一揪,把他的头稳住,修长的腿伸直拉拉裙摆。

    “我才没有损大哥,我其实很支持他的,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虽然能力有限,但还是努-力的要让自己的老婆得到x福。”

    弘融笑得仰翻过去。

    弘昶扑到弘融肚子上,“四哥,救救我,肚子好痛,把你的胃药丸子给我吃两个。”

    弘昱脸蛋蛋一绷,“我的。”

    弘昶立刻道,“是是是,那是小四嫂专门为你配的亲亲宝贝药丸,我不要,我不要。小四嫂,有没有其他的,随便给我一颗普通的,我真的不行了。”小四嫂配的药丸都酸酸甜甜的,象糖一样,连几个小侄儿侄女生了病,都不会抗拒吃。

    烙烙严肃的摇摇头,“没有了,只剩两三颗醒酒药了,不过是我连夜为大哥配来救急的,不能给你。”

    弘融被弘昶压着,边笑边说,“四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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