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哥也不是男妈妈(骨科) - 名字是最短的咒
江念拽住江瑞的衣服扯了扯。
“哥哥上来。”
江瑞听话地上了床,跪坐在她面前。
“哥哥脱衣服。”
江瑞抬手脱掉了T恤,手放在裤子拉链上时有一瞬间迟疑,但又很快脱了裤子坐好。
“哥哥为什么不敢看我?”
江瑞缓缓把头抬起来看向妹妹,眸光闪动,长睫微颤。
江念身体放松地靠在床头,身上衣服完整,盖着被子,亮亮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将跪坐在她面前的江瑞上下扫视了一遍,这样的场景让江瑞感到难以言说的羞耻,但这是妹妹的要求,他必须要满足。
江瑞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时穿着衣服很多人都会认为他是个清瘦的人,但其实布料下的肌肉紧实有力,线条完美。
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颈和胸膛,胸部因为江念经常触碰,现在在她的视线下朱红的乳头已经挺立,再往下是平坦的腹部,不用力时也能看见腹肌的轮廓,肩宽腰窄,完美的倒叁角。
“念念……别看了……”
江瑞伸手捂住妹妹的眼睛。
妹妹直白而热烈的目光让他可耻地感到兴奋,黑色内裤下的阴茎又开始蠢蠢欲动。
“哥哥亲我。”
江瑞直起上半身往前凑过去吻,却始终只是重重地碾磨着双唇却不进去。
只有在江念看不见时,江瑞才敢放下兄长的身份,任由自己浓郁的情感从眼睛里溢出将江念吞没。
他贪婪地看着妹妹,哪怕他的大手将江念的上半部分脸全部遮住,他也能一丝不差地描绘出妹妹的轮廓。
念念,念念。
名字是最短的咒,江瑞想把妹妹的名字刻在自己的舌头上,这样不用出声他也能呼喊她。
嘴唇被湿热的舌尖舔了一下,江瑞眼里越发狂热痴迷,不再只是亲吻嘴唇,舌头伸进妹妹温暖的口腔,缠住妹妹的柔软小舌激动地共舞。
房间里唇齿交融的“啧啧”声大得让人面红耳赤,江瑞却觉得怎么吃都吃不够,空着的另一只手钳制住妹妹的后颈让她无法逃脱。
“唔……好甜……嗯嗯念……念……”
江瑞不放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她的舌根在激吻中被吸吮得发麻,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也开始放软失力。
江念咬了咬江瑞的舌头,示意他停止,但他却像一只疯狗一样,不知节制地吻着她。
好想要,想要更多,更多,念念,念念……
江念仰头承受着江瑞的疯狂,脑袋缺氧发晕,后颈酸软,舌根发麻,吞咽不了的津液从嘴角流出,艰难抬起手捏住江瑞的乳头捏了捏。
江瑞的身体突然一颤,仿佛灵魂刚刚归位一样恢复理智,停下了猛烈的亲吻,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妹妹的唇。
江念推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眼前忽然恢复光明还有一瞬间的刺痛。
刺痛过后视线就开始变得清晰,视野中的江瑞好像才是被欺负的那个,面容潮红,眼尾湿润,手臂撑在床上侧头不停喘息。
“江瑞,我讨厌你。”
江瑞听见这话猛地抬头,眼角的泪顺势而下,划过脸颊,手脚并用地爬到妹妹身边,将自己的头靠在妹妹的大腿上,一副宠物求抚摸的模样仰望着妹妹。
“是哥哥的错,念念不要讨厌我。”
看在他这么乖的份上,江念勉强原谅刚刚的事,抬手胡乱摸了摸凑在她怀里的脑袋。
江瑞看着江念的眼睛一亮,妹妹原谅他了,太好了。
“念念现在还饿吗?”
江瑞不说,江念差点就忘了她刚开始是想干嘛了。
“饿,哥哥你像刚刚那样坐好。”
“好。”
江瑞点头起身跪坐在被子上,看着妹妹从被子里面出来,拿了个避孕套撕开,一根手指勾开他的内裤把避孕套套了上去。
“哈……哈……”江瑞咬住手背努力克制自己的粗喘,却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
皮肤细腻的掌心撑在江瑞的胸膛,江念脱掉因为工作方便穿着的短裤,提起衣服的下摆,穴口对准肉棒想要坐进去,但坐了好几次都滑开了,肉棒被她蹭得挂满晶莹的液体。
“呃!哈……”
每一次滑开,江瑞的阴茎都会被妹妹的下体摁一下,痛并快乐着,额角冒出一层薄汗。
看着妹妹的眉间渐生烦躁,江瑞双手扶住妹妹的腰让她别乱动,一手握住自己的柱身对准粉色的穴缝,一手扶着妹妹的腰让她往下坐。
肉棒破开层层阻碍,把撑得江念有点难以呼吸。
太大了。
“念念,放松,呼吸,一会儿就好了。”
江念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急促地呼吸,眼睛像是被蒙了一层水雾。
“嗯!”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小的叫声,江念终于完全坐进去了,这个姿势让肉棒比以往进得更深,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它强烈的存在感,感觉小腹被顶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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