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爷修仙回来了 - 炮灰真少爷修仙回来了 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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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色各样的美女排着队送上来,明明都是心高气傲的天之娇女,却愿意与其他女子共事一夫;明面上有玄学界的第一联盟玄学协会力挺,暗中还有个专门的白手套‘圣教’。
    若非沈妄就是这个这个小说世界的炮灰,说不定他还会追更呢。
    现在,知道了巫瑷的身份,沈妄再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
    时砚注意到沈妄的不对劲,悄声问道:“怎么了?”
    沈妄笑了笑,摆出掐指一算的姿态:“我算出一些东西。”
    这下,不仅沈妄,连特殊部门的几个大佬都看了过来。
    沈妄装模作样的掐掐手指,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只隐瞒了小说世界的事情,说完后,他又总结道:“这人能摸进来刺杀,知道我住在哪里,知道我的行踪,说明玄学界内部有奸细。”
    其余人互相看了一眼:“这是当然。”
    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可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就算他们想要揪出奸细,也毫无办法,只能想办法撬开这‘圣女’的嘴,尽可能多掏出一些信息出来。
    事情就此进入僵局。
    沈妄翻了个白眼,他一点尊老爱幼的基本道德都没有,直接说道:“你们与其在这和被洗了脑的圣女死磕,不如去把他们的老巢端了。”
    “你们不是有人摸到了对方老巢吗?我就不信了,泱泱华夏,会连个偏僻小国的邪|教都拿不下。”
    到时候能抓到一大批俘虏,挨个审问,那么多人,总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那几个特殊部门的大佬面色扭曲了一瞬,就开始说些;“这件事设涉及到其他国家,不能破坏国际关系……”
    “非申请,不能派出大规模的强者去他人国度……”
    诸如此类的怪话。
    反正把话放在这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情了。沈妄耸耸肩,反正着急的不是他。
    他没有再看后续的审问,独自一人,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观察室。
    按照原定计划,半决赛之后休息三天,之后就举行决赛,但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决赛也延期了。
    一群年轻气盛的修行者被丢到酒店,无事可做,只能惹是生非,互相挑衅。
    等那些忙着调查事情真相的大佬们发现的时候,这群年轻人,上至修为出众的薄煜丑饮,下至修行普通的小胖子等人,都已经彻底换了个打法。
    大佬们又气又怒:“戳眼睛,背后偷袭,还……还去打人家的要害部位,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弟子们理直气壮:“没办法啊,他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对付我,我不使用同样的方法打回去,我就输了啊。”
    大佬气得鼻子喷火,怒气冲冲道:“你们看看自己,还有分毫名门弟子的风姿吗,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歪门邪道!”
    “对!没错!就是歪门邪道!”大佬恨铁不成钢,咬着牙训斥,“修行之人,最重要的是要修心,行事要光明正大,不然就会心生魔障……”
    说着说着,大佬觉得不对,猛地一回头,看到了正抱着双臂在一旁看热闹的沈妄。
    大佬:“!!!”
    就是这个人!以一己之力改变了整个修行界年轻一辈的风气,他竟然,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看热闹!
    之前沈妄当裁判指点那些人的时候,他还来看过情况,但他想着年轻修行者正是少年意气的时候,只要没闹出大乱子,也就没上前制止。
    就这么一个疏忽,沈妄就捅了这个天大的篓子!
    大佬指着沈妄,手指发抖:“和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教他们这些歪门邪道的吗!”
    沈妄笑眯眯的回答道:“这算什么歪门邪道,他们一没血炼生魂,二没走火入魔,不过是行事不拘一格了一点……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道,教他们守规矩,懂礼貌,自己人比试就算了。”
    “离开宗门,面对那些敌人和恶鬼,难道还和他们讲规矩?”
    也就是这个玄学界太过平和,就跟幼儿园一样,他们被当成宝宝呵护着,也能好端端的长大……若是去了修仙界,怕是能全军覆没。
    就算不去修仙界,沈妄也不信,这个世界当真如此平和。
    平静的表面下,早已暗流涌动,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出任务,会遇到什么。
    气势汹汹的大佬无言以对,僵立在了原地。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沈妄把这个长老怼的说不出话,眼中异彩连连,崇拜的看着沈妄。
    就在此时,一道雪白的身影走了过来,他淡淡道:“如今情况已与之前不一样了,行事也不能再按以前的章程来。”
    “顾师兄!”
    “顾师兄!你身体好些了吗?”
    是顾东亭!众人顿时哗然,一窝蜂的涌上去,七嘴八舌的问。
    还有人听清了顾东亭的话,开开心心道:“顾师兄,你也认可我们的方法吗?”
    为了获胜不择手段,一向是玄学界不为人喜的行事作风,可现在不仅沈妄,就连顾东亭都表示了认可,心里还有几分虚的弟子们顿时挺起了胸膛。
    理直气壮!
    顾东亭隔着人群看了沈妄一眼,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眼神飞快的柔和了一瞬。
    再看向一众弟子和那个长老的时候,就又恢复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平静:“此一时彼一时。”
    算是给这件事定了性。
    长老满腔怒火被堵在胸口,他瞪了沈妄和众弟子一眼,拂袖而去。
    顾东亭回答了一些弟子们的问题,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后,就走到了沈妄的身旁,他示意道:“回去吗?”
    沈妄看着他毫无异色的脸,心里拿不准自己改作出什么反应,尴尬的胡乱点头:“正好我要回去……”
    两人并肩向电梯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礼,喊道:“顾师兄,沈哥。”
    就连进入电梯后,在电梯里的其他年轻人也都神情激动,唤道:“沈哥!顾师兄!”
    等楼层越来越高,那些弟子都出了电梯,只剩二人的时候,顾东亭冷淡的面容舒展开,他含笑道:“不过两三日,沈道友就收服了这些弟子……”
    面对顾东亭的打趣,沈妄摸了摸鼻子,心不在焉的敷衍:“就这些心智不超过六十的小学生,我随便露两手,就能惊掉他们的下巴。”
    电梯到了,发出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沈妄深吸一口气,不出他的意料,他没有闻到那股浓郁的甜香,只有淡淡的,清雅的衣服熏香。
    顾东亭走出电梯,发现沈妄还没出来,他疑惑的看向沈妄:“沈妄?”
    沈妄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哪里来的慌张,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胸口乱糟糟的挤成一团,他问:“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吗?”
    顾东亭淡然的表情猛地一变,他想到了那个醉酒的晚上,二人呼吸交缠的吻:“什、什么事?”
    说完后,顾东亭连忙补充:“你我之间经历的事情不少,不知道沈妄你……说的是哪一件。”
    二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谁都没有看向对方,也就没有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嫣红的耳廓,以及明显紧张的磕巴。
    这是不记得了。沈妄心头一空,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高兴于他没有得罪顾东亭,只要他把这件事压在心底,两人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可心里总有个地方,在空落落的下坠。
    沈妄叹了口气,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今日以来第一次正视顾东亭:“你身体确无大碍了吧?”
    看清顾东亭的脸以后,沈妄一惊。
    今天的顾东亭不像那天他所见到的那样脸色惨白,肤色红润晶莹,在他如玉一般的眼下,那颗艳红的红色泪痣,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妖冶了几分。
    全靠顾东亭的气质和神情,压下那不合时宜的妖气。
    顾东亭下意识侧过头,把泪痣藏了起来:“前日我被一个巫蛊师偷袭,中了迷心蛊,回来后大梦一场,身体倒是没什么异样发,只是莫名其妙多了这……”
    奇怪的红痣。
    没有任何异样?就只多了个红痣?沈妄心急如焚,顾不得两人之间的尴尬,他上前一步,捧着顾东亭的脸,细细打量那颗红痣,还下意识的探进去了一缕灵力。
    顾东亭闷声一声,脸上泛起薄红,沈妄这才如梦方醒,急忙退后一步:“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也就是顾东亭和他的关系够好,不然这种不打招呼就用灵力探查的行为,简直可以说是挑衅了。
    “没事。” 顾东亭偏过头,用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侧脸,他说道,“我大伯娘也是苗疆的巫蛊师,她替我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沈妄听了,微微松开紧皱的眉头:“这东西突然出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只是任他如何焦心,他对蛊虫也只是略有了解。
    这时候,沈妄突然想起了自己被遗忘的金手指,他眼前一亮,立刻用神识在脑海中探查起来。
    不愧是仙器,把情况这么一描述,玄玉仙书立刻哗啦哗啦的翻着页,最后停留在其中一页上。
    沈妄定睛一看:“这可能是和迷心蛊类似的引魔蛊,这个蛊虫生命力极为脆弱,但只要被他沾身,就会引发中蛊之人的心中魔障,堕落为魔修,此物无解。”
    沈妄心头一凉,连忙继续看下去:“但只要中蛊之人问心无愧,此蛊便不会用任何影响。”
    到了此时,沈妄提着的心这才狠狠放了下来,他庆幸一笑,打趣道:“这么金贵的蛊虫,他们居然下给了你……当真是白费功夫。”
    要说玄学界谁都可能入魔,顾东亭都不可能。
    只要保护好他的家人,不让那些惨剧发生,顾东亭就永远都会是那个高风亮节的大师兄,玄学界永远的白月光。
    顾东亭深深看了沈妄一眼,既没有问沈妄是如何知道的引魔蛊,也没问沈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自言自语:“可我心有杂念,无法割舍。”
    沈妄没有听清顾东亭的喃喃自语,他放下心头一件大事,转而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净化古战场这件事,是你与我一起吗?”
    这件事实在危险,沈妄与其他人合作,也放心不下。
    顾东亭点了点头:“我会为你保驾护航。”
    这样就好。沈妄如今唯一信得过,也唯一有能力替他护阵的人,也只有一个顾东亭。
    事情都说完了,沈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漫无目的的看向顾东亭的脸,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对方的嘴唇上。
    那是不浅不淡的红色,略微有些薄,看起来如他这个人一样冷淡,只是亲起来的感觉,又甜又软……
    不知道怎么的,沈妄突然想到了在他喝醉后的第二天,那日的顾东亭,嘴唇异样绯红。
    沈妄当时觉得是顾东亭吃了辣的,现在想想……似乎又像被狠狠蹂|躏过。
    想到这里,沈妄好笑的把这个想法抛出了脑海,以顾东亭的性格,无论男女,无论是谁,敢亲上去,迎接对方的,绝对是毫不客气的凌厉一剑。
    顾东亭的剑,可不是吃素的。
    心里乱七八糟想了许多,沈妄面不改色,指了指自己的房间:“那我先回去了?”
    顾东亭也微微笑着与沈妄告别,没有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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