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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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白衬衫他穿起来很宽松,松松地挂在瘦削的肩膀,刚刚能盖住屁股的长度。
    露出长直白皙的双腿,腿间还有昨晚没消褪的淤青和吻痕。
    他从浴室出来,头发湿哒哒的,眼里还泛着朦胧的雾,局促扯着衬衫下摆不太好意思。
    在傅朝闻眼里,这家伙就是故意勾引他,他压制着热意,把杯黑色的药递给他。
    之前的感冒还没完全好,他身体不好现在淋雨有发烧的风险,傅朝闻喊陈姨帮他准备了感冒灵冲剂。
    冲剂的味道很苦,俞寂捏着鼻子灌进去,好好漱过口才重新爬到床上。
    傅朝闻也没犹豫,在浴室翻出润滑和安全措施就拽着俞寂的脚腕把他拖到身前。
    这回的动作比昨晚娴熟得多,配合得也要更加默契,没有谁的牙齿磕着谁谁碰着谁。
    今晚又是闹到后半夜,本以为傅朝闻说尽快用完柜子里的存货只是随口说说,要照这样下去真的很快就用完!
    而且俞寂的腰也受不了被连夜顶撞,今晚也是被弄得迷离失神,完事后累得快化成水。
    傅朝闻体谅俞寂,知道他腰部有伤,把他圈揽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揉按着。
    俞寂浑身赤裸,藏在被单下面,身体紧贴着傅朝闻,那给他揉腰的手掌时不时往下滑,在饱满的臀肉瓣占两把便宜。
    他被捏得脸红,强作镇定道:“陈总说新闻发布会在明天上午召开,下午就是集团股东表决大会,我们会得到多少支持率?”
    “大概一半。”
    傅朝闻闭着眼睛,懒懒散散地道:“他们会说我年轻,没接触过集团业务。”
    “还会拿我和大哥做对比,用各种理由证明我当担不起傅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俞寂哑着嗓音嗯了一声,认同地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跟着陈松在集团这段时间,他大概明白每位董事的倾向。
    墙头草居多,吃软怕硬的居多,当初傅景明在时他们没敢兴风作浪。
    但这并不代表以后不会,追逐权力和利益是人性的本能,更别提早就利欲熏心的董事。
    俞寂无声地叹口气:“那叶董事会不会站在少爷这边?毕竟叶小姐和少爷是朋友。”
    傅朝闻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没有说话,叶良民的态度其实代表集团很多董事的态度。
    傅景明在世时,他就用小利益收买人心,对傅朝闻而言是不稳定的因素,这跟傅朝闻和叶清是不是朋友无关。
    他帮俞寂盖好被子,轻轻的吻落在眉眼,安抚他老实睡觉。
    转天上午九点半左右,傅氏集团如期召开新闻发布会,邀请知名媒体和记者到现场。
    原董事长傅景明在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全部合法转让给傅朝闻,由委托人董事陈松和相关律师见证。
    会后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傅朝闻直接乘坐商务车前往集团,准备参加股东表决大会。
    其实这次表决会是内部会议,傅朝闻也没想得到预期的结果,只是想看看各位股东对他这位准董事长的态度而已。
    会议是下午两点准时开始,之前在同楼层各自的休息室,午餐时俞寂来给傅朝闻送餐。
    粉色的软萌兔便当盒,打开是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还有个爱心形状的煎牛肉。
    俞寂在旁边捧着笑眯眯的脸,花痴似的看着傅朝闻吃饭。
    他吃的工作餐,并不可口,担心傅朝闻吃不惯就给他在公司的公共厨房现做的。
    番茄鸡蛋面做得越来越好吃,傅朝闻喂给俞寂块番茄,边思索着道:“等我接手公司,你亲自给我当助理。”
    俞寂瞪大眼睛,抿唇,“这样可以吗?”
    “白天当助理,晚上当暖床。”
    傅朝闻像盯猎物似的盯着俞寂,淡淡道:“白天辛苦,晚上更辛苦。”
    纯情小狐狸精被对方说得耳尖发烫,他顺着傅朝闻的话想想,发觉他晚上确实是辛苦,屁股和后腰真的要痛死了......
    昨晚的疼痛,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傅朝闻甚至都自觉给他买了药膏。
    每当他可怜巴巴跟傅朝闻说自己痛,只会换来更狠的欺负,那变态还要吻着他哄着他,要他再乖乖地忍一忍......
    傅朝闻吃完饭,俞寂收拾好便当盒,火速逃离休息室,因为就在刚刚他从对方嘴里听到句非常奇怪的话——
    办公室没人,可以做。
    这男人,脑袋里除去那事情,难道就没装别的?!
    下午的表决大会如期举行,国外的股东视频出席,傅氏集团重要的股东都出席会议。
    会议全程由傅景明生前指定的陈松主持,将委托书和股权转让书展示后,就来到备受关注的表决环节。
    股东们心里早有定数,举手或沉默表达着对傅朝闻的态度。
    傅朝闻坐在最前面,默默扫视着台下五十多位集团主要股东。
    现场的结果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在所有拥有表决权的股东里面,持支持态度的十五位,甚至连预期的半数都没达到。
    叶良民没举手,傅玄也没举手,情况变得有些糟糕。
    第63章 你真是我的宝贝
    股东表决大会俞寂也有参加,看到这样出乎意料的表决结果和态度,不免有些焦急。
    反观傅朝闻却是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好像根本不关注他能否得到股权,倚着座椅靠背轻轻转着手里的笔。
    陈松的表情没有大的波动,但漆黑的脸色已经出卖他此时的心情,按照议程继续说道:“请各位股东依次阐述各自的理由。”
    那些墙头草纷纷看向叶良民,叶良民面色镇定地开口,“董事长的猝然离世我很悲痛,但这并不能成为任人唯亲的理由。”
    “二少爷跟董事长不同,董事长七年前接手股权转让时已经历练过很长时间,各个岗位都有涉猎,甚至比在坐的更熟悉集团的运作,所以他能带领傅氏从五百强到三百强。”
    “而咱们的二少爷朝闻,来傅氏大厦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提掌握其中的运作程序,他设计公司的生意也跟傅氏完全不沾边,如果二少爷坐董事长的位置,不免令我等担忧。”
    “叶董事说得有道理......”
    紧挨着傅朝闻的一位董事往旁边挪了挪,附和叶良民道:“二少爷年纪轻轻,可以先接手董事长留的部分股权,在集团里历练历练,我相信以后董事长的位置非您莫属。”
    “要是有这样的阶段过渡,对二少爷和集团都是缓冲,各位董事觉这方法怎么样?”
    这话落地,其他董事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相互地低声攀谈起来。
    作为助理主管,俞寂坐在陈松位置后面,将会议桌上的形势看得很清楚。
    阻止傅朝闻接手傅景明的全部股权,其实是是痴心妄想,所以这些董事们退而求其次,允许他接手部分的股权。
    但光是缺失的这部分的股权,就足以架空傅朝闻,使得大名鼎鼎的傅氏集团不再姓傅,逐渐完全解除他的财权。
    俞寂知道傅朝闻接手股权将会引起异议,但没想到有这么多反对者,更没想到带头的还是叶良民。
    这位跟傅朝闻的父母情同手足,傅景明亲切喊他叔叔的老牌董事。
    他抬眼看向傅玄,傅玄始终都垂着眼睛,表情淡淡的,将此事与他无关扮演到极致。
    叶良民不想再耽搁,见董事们差不多都认可那项提议,就胸有成竹地笑眯眯看向陈松,公然挑衅的意味十足。
    陈松见原本持积极态度的几位董事,也跟狗尾巴草似的垂着脑袋,心里焦急地思索着各种对策。
    傅景明的股权必须原封不动分文不少地转移到傅朝闻的手里,这是他对傅家夫妇和傅景明的交代。
    可是眼下的情况的确是很棘手,从未遇到过的棘手——
    “抱歉,陈总,各位董事。”
    站起来说话的是俞寂,他眼神坚定且可靠地望着陈松,“请问我可以发言吗?”
    叶良民不假思索地阻拦道:“此次会议是集团董事大会,俞主管没有发言的机会。”
    好不容易有人出头,转换转换局势,陈松立刻反驳道:“既然是集团的民主表决大会,应该综合多方意见,俞主管请发言。”
    俞寂郑重地点点头,转身向在坐的诸位董事礼貌地鞠躬。
    然后又向坐在最前面的傅朝闻鞠躬,傅朝闻稍微弯腰,全然没有面对棘手情况的慌乱。
    甚至嘴角不自觉浮现出笑意,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西装革履,满脸庄重严肃的俞寂。
    他打开会议室大屏播放了一段广告,就是他前段时间参与拍摄的情趣线**验店广告。
    播放完毕后,俞寂自然而然看向叶良民,“想必这段广告叶总不陌生,是叶小姐回国后执导的首部作品。”
    “无论从市场性还是艺术性,都足够迎合国内人的生活习惯,首次上线播放接近十亿,为京城相应的七家现有品牌体验店赢得九千万的客流量,创造价值近两亿元。”
    “这样优秀的作品,正是出自二少爷管理的广告制作公司,良好反响足以说明公司领导眼光的长远和对市场准确的风向把握。”
    “不管是资历浅还是没有经验,用来形容二少爷都不合适,不懂运作同样是无稽之谈,试问各位董事谁二十五岁时有这样的成绩?”
    “董事长将股权转让给二少爷自有道理,接手部分股权没有书面文件支撑,或许会议可以提出代理董事长的职位,任期和标准自定,期间如果二少爷做的不好那可以另行商量。”
    “集团发展得更好,所有股东都会受益,比其他渠道来的利益要更问心无愧。”
    俞寂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而且话里话外已经把他们暗自输送利益的事情摆在台面上。
    这是劝说,更是警告,现在回头尚且为时未晚,如果傅朝闻以后真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早晚会找他们算账。
    听完话叶良民变得脸色铁青,俞寂越说他的面色就越不善,已经有几个董事开始松口,态度又逐渐变得摇摆不定。
    毕竟这不是小事,事关傅氏发展,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
    俞寂发言完毕,就如常坐下,他全程没敢看傅朝闻,生怕自己说错哪句话惹他不高兴。
    会议并没有表决出结果,各位董事经过协商同意在五天后的最终会议上再次表决。
    董事们散去后,俞寂没有回办公室,他去傅朝闻的休息室收中午的饭盒,其实名为收饭盒,他想听傅朝闻关于这次会议的意思。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挨着门缝听了片刻,才缓缓地推开门。
    整间休息室空荡荡的没有人在,俞寂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后面有人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抱住。
    熟悉的气息骤然侵袭,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削瘦的后背,把俞寂逐渐包裹起来。
    男人轻轻咬着他泛红的耳尖,吐息尽数钻进敏感的耳道:“俞寂,你真是我的宝贝。”
    俞寂难耐地仰起白皙的颈子,绯色慢慢从脖子爬到脸蛋。
    傅朝闻有时候会喊他宝贝儿,但都是随口哄他的居多,认真的少,这么笃定的更难见。
    他不知道这没头没尾的话哪里来的,手臂轻轻挣扎着,“不要这样,齐哥还在外面......”
    谁承想傅朝闻抱着他不放,钳制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回头,边吻他的唇角边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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